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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溪和脸颊发烫,干涩的唇瓣微微的蠕动,她不由得在心里腹诽起了自己,顾溪和,顾溪和,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你竟然还在期待着霍靳承吻你,节操跟三观到哪里去了?
霍靳承带着微凉的薄唇含着她柔软的唇瓣,深入的吻着她。
她竟然有些享受他的吻,手微微的抬起覆在他的腰上,头扬起靠在靠背上。
心底有莫名的东西正蠢蠢欲动着。
她娇小的身躯被他抵在车门上面,坚硬的胸膛压在她的身上,胸前有点沉甸甸的,根本喘不过来气,脑袋也暂时性的缺氧,脸颊变得比刚才更红。
她的舌尖只要微微的动一动,就可以感觉到他的舌头在口腔里肆意的席卷着。
当霍靳承温热的大掌抚到她的脸颊。
修长的指节轻微的捏了捏她圆润的耳垂,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霍靳承的眼底噙着笑意,原来她身体敏感的位置是耳垂。
若有若无的撩拨着她的心弦,捏着她耳垂的手轻轻的施力,她的身体就像是过了一遍电流般似的颤抖的特别的厉害,她嘴里支支吾吾的,霍靳承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顾溪和的手抵在他的胸膛前,稍微的用力。
够了,真的够了。
再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身体都要软了,她含糊不清的念着他的名字,“霍靳承,霍靳承。”
他的耳边,是她正在用清柔的嗓音一遍又一遍的喊着霍靳承。
霍靳承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要燃起来,身体有些紧绷。
无法控制的吻的更深,他的喉结微微的滑动着,手从耳垂的位置移到后脑勺,将她凌乱的长发抚顺,才意犹未尽的从她的唇上缓缓的离开。
顾溪和大声的喘着气,唇瓣上还停留着他的气息。
淡淡的烟草味,挥之不去。
她捂着自己的胸口,抿了抿嘴唇,连他的视线都不敢看。
舌头仿佛打结了般,“我、我先上楼了。”
说完她一溜烟的扒开腿就走下车,迅速的关上车门朝着公寓楼里跑去。
顾溪和站在电梯里,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是没有任何重量,漂浮在空中的氢气球,软绵绵的,使不上任何的力气,电梯到达所在的楼层。
她打开包,手颤抖的在包里摸索着房门的钥匙。
拿出来的时候还控制不住手的颤抖,钥匙从手里滑落,掉在地上。
顾溪和懊恼的弯着身子,拾起地上的钥匙。
脑子里乱糟糟的,心里想着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只是被霍靳承吻了而已,怎么就心里乱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呢?
顾溪和拧紧着眉毛打开公寓的房门,走进去,解开自己腰间的西装,走进房间里将身上的衣服换掉,将那条沾着血迹的包臀裙跟西装拿到盥洗室里。
将西装浸泡在盛着水的水池里,使劲儿的搓着。
可是搓了搓上面的血迹也只是洗掉了一点,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出来。
她沮丧的把手擦干净,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心里不断的安慰着自己,用洗衣液浸泡一晚上的时间再搓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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