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发懵的脑子迟钝的运转着,可却找不到丝毫相关的信息。
揉着自己发疼的脑袋,根本想不到昨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听着霍靳承的语气,总感觉昨晚自己犯了弥天大罪,她承认自己的酒品是很差的,只要喝醉了做过什么事情都会忘记的,当然也包括昨天晚上。
难道她昨晚做了非常离谱的事情?
霍靳承见她裹得跟蚕蛹似的,连抬头都不敢抬头。
想起她刚刚微露着的雪白胸脯,喉结划动。
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昨晚喝的很醉,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顾溪和感觉掩盖在被窝里的那套胸衣犹如燃烧的烟头般。
直烫着她的大腿,她语无伦次的,“那我的衣服,还有……”胸衣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完完全全的重新堵回了嗓子眼里。
顾溪和憋红着脸,“胸衣”两个字有些难以启齿。
最后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霍靳承的视线从chuang头扫过却没有发现那套准备好的胸衣。
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他淡笑着扬了扬眉。
温热的气息在头顶散开,“什么?”
心脏腾腾腾的快速跳动着,她捏着被角,遮遮掩掩的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刚刚突然想要问你问题,现在想到了就不用了。”
说着她还紧张的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
霍靳承盯着她那通红的脸颊,仿佛有软软的东西从心头扫过。
他沉着声说,“宿醉很难受,客厅已经准备好早餐你去吃些暖暖胃,会稍微好受些。”
顾溪和脑子短路转不过弯,“霍先生……我……”
正想着说话,霍靳承放在休闲裤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她只好安静。
她看着霍靳承走到落地窗前接通电话。
顾溪和将那套胸衣掩藏在宽大的衬衫里,趁着霍靳承通话的时候。
赤着脚跑进盥洗室里,背靠着盥洗室的门板上喘着气,心脏都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
霍靳承的眸扫过,看到的只有两条白皙的腿朝着盥洗室方向跑去。
衬衣大小刚好到她的臀部下面,走动的时候令人浮想联翩。
……
顾溪和赶紧在盥洗室里穿上那套胸衣,其实她也想不起来。
到底是自己脱掉的那胸衣还是其他人脱掉的。
因为她以前就喜欢脱掉胸衣睡觉,而且经过这么多年都养成了习惯,只是不知道自己醉后会不会习惯性的就直接脱掉了胸衣。
只是,如果是自己脱掉的,那胸衣哪里去了?
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到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想的脑袋都有些泛疼,她索性不再去想那些。
重新打开盥洗室的门,走出去。
……
等顾溪和走出卧室的时候,霍靳承已经坐在客厅里的沙发翻着杂志看。
双腿优雅的交叠着,落地窗折射进来的阳光照在他的脸颊上。
深邃的脸颊显得温润。
顾溪和觉得衬衫长短不合适,可是刚刚在房间里。
根本找不到其他的衣服可以穿,只能穿着这件衬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