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重意思。
奴仆称呼主人可唤作‘阿郎’;妻子叫丈夫,可以唤作‘阿郎’;儿子称呼父亲,同样能唤作‘阿郎’。
这是一首由李白的《赠汪伦》演变而来,却正应了此情此景。
词句很直白,却表达出了杨守文对父亲那深深的眷恋之情。
狄光远看完后,不知为何心里也是一阵发酸。杨承烈唱的诗歌,悲戚苍凉,但说实话,也只是让人心里难受。可是杨守文这首直白平淡的诗词,却让他心里发酸。
巳亥年暮春,杨青之奉旨入京,闻父踏歌有感。
郑重其事的把最后一行字写完,杨守文吹干了墨迹,把写着诗词的纸张递给吉达。
吉达会意,拿起诗上马,便直奔村口。
而杨守文却笑了,他眼中闪动泪光,在杨茉莉的搀扶下再次上马。
“狄公,咱们走吧。”
狄光远深吸一口气,目光复杂看了杨守文一眼,而后点点头道:“就依青之所言。”
从一开始的杨家子,到后来的杨大郎,再到如今的杨青之。
三个不同的称呼,也代表着狄光远对杨守文感官的变化。
这是一个品性高洁,感情丰富,有大才华的年轻人。之前,狄光远还觉得杨守文配不上太子女婿的这个身份。可是现在,他却觉得,李显之女未必能配得上杨守文。
若他还是弘农杨氏子弟,又怎可能会做这驸马?
凭借他杨家的声望和底蕴,以杨守文的才干,不出十年,出将入相绝非困难的事情。
可惜,真真是可惜了!
不知为何,从一开始的不认可到如今的可惜,狄光远已经把杨守文看作了驸马的不二人选。武崇训?他见过!那确实有才华,只是和杨守文相比,却远远不足。
不足在何处?
狄光远想不清楚,最明显的感受,便是那情怀与格局的差异吧。
嗯,就是情怀。
石城村村口,杨承烈手捧杨守文的诗,泪如雨下。
那诗,很平淡,很直白,但他却可以从那熟悉的字迹里,感受到了杨守文的安抚。
看着诗,就像是杨守文在他身边,拍着他的胳膊,嬉皮笑脸说道:“老爹,你别担心,孩儿这么厉害,到了洛阳一定能轻松应对。等我把这婚事推掉,再回来陪你。”
原本有些复杂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平静了。
杨承烈一边流着泪,脸上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他咧着嘴,嘿嘿直笑,目送那车马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清楚。
“我们回去吧。”
杨承烈深吸一口气,突然笑道:“郑公,今日就别走了。
我那里还有两坛好酒,是兕子在昌平时为我酿造的清平调,已存放半载,正好饮用。你看,这山上桃花绽放,咱们就在莲阁中吃酒,看桃花,想来定别有滋味。”
郑怀杰和郑镜思却黑了脸。
你特么真不要脸,前脚哭的稀里哗啦,后脚就在这里显摆。
知道你有一个好儿子,知道你儿子为你写了一首诗,还要吃他为你亲手酿的酒?
郑怀杰瞪了郑镜思一眼:人家是做儿子的,你也是做儿子的……
郑镜思心领神会,可是这心里面,却好心塞!
晕啊,我说怎么没有修改成功,原来少了几十个字。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给大家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