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的欲、火已经饥、渴难耐了。
羽州的运棉车队来到了宁古道边。
“站住,来的是什么人?”辉州都统拦住车队开始发难。
“回禀都统大人,我们是羽州来运棉的车队。还请都统大人高抬贵手,让我们通过这宁古道。”
“哼哼,你们是不是忘了,上次我们辉州的车队经过这里时发生了什么?”辉州都统冷笑道。
“哪、哪里的话,小人当然记得那日我们是如何开罪都统大人的。
可是,冤有头债有主,所有的那一切都是那个宁飞轩做的啊,所以都统大人有账应该去找那个宁飞轩去算啊,小的们实在是跟那件事不相干啊。”
“哼,我当然知道那个叫什么宁飞轩的是最混蛋的,可是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应该说,整个羽州城就没有一个好人。
要不是我们辉州的人不愿意跟你们这班小人一般见识,早就跟你们羽州开战了。
但是没想到我们的善意却被你们当成软弱,到最后居然骑到老子头上来了。
抢了我们的棉花不说,居然还敢射伤老子。
我今天就是要让你们这些羽州的杂碎知道得罪辉州人的下场是怎样的。”
“啊?都统大人,你要做什么?”本以为可以全身而退的副官这一下又吓的两腿抽筋了。
“干什么?来人,把他们的棉车给我截住,把上面羽州的旗子全都扯下来扔到地上,全都给我换上辉州的旗子。”
“不可啊,大人,这可是我们羽州买的啊,上一次我们虽说是拦了您的车队,可好歹我们是多花了一倍的价格从您那里买来的棉花啊。”
“老子可不管那么多,你们给我听着,凡是有敢反抗的,一律格杀勿论。”
这一次辉州的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来的都是精壮士卒,一听都统这句话,顿时抽出了腰间的战刀。
灵州的运棉队都是通过各种走关系来干这个差事的兵卒,哪里见过这个架势,纷纷退到了一旁。
而辉州的那些冷脸兵尉则在羽州人的眼皮子底下,将棉车上的羽州旗号全都摘下,扔到地上,然后毫无顾忌的践踏上去。
“都统大人,你要我们羽州的棉车我们也全都拱手奉送了,这下我们可以通过这里了吧。”
此时的副官还在想,那些棉车毕竟是宁飞轩自己掏的腰包,所以损失也都算是他一个人的,只要能够保住性命顺利回到羽州,这一切就不算什么。
“哼哼,这就想走了,做你的春秋大梦吧。”辉州都统的话击碎了副官的美梦。
“那、那您还想怎么样?”
“要了你们的棉车只是报了上次你们抢夺辉州棉车之仇,这棉花的仇是报了,还有我这人的仇还没报呢。”
“人的仇?”
“没错,那一日本都统被宁飞轩一箭射下马去,这笔账又该如何去算呢?”
辉州都统说着,已然咬牙切齿起来。
“大人,宁飞轩就在后面,您要报仇要找他去报啊。”
“放、屁,宁飞轩算什么东西,我要找就找你们这些羽州的鼠辈来报仇。”
辉州都统得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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