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居然,敢射我。”
辉州都统虽然被一箭射下马来,但是并未被射中要害,所以并未一命呜呼。
“对啊,射的就是你,怎么样呢?”
宁飞轩的话中满是挑衅的味道。
“好,这是你们羽州的人先出招的。既然你们不仁到时候就不要怪我们辉州的人不义了。”
辉州都统捂着自己的伤口吃力的说道。
宁飞轩走到都统身边,蹲下身去,眼睛邪邪的看着都统的眼睛,
“有什么本事就尽管使出来吧,我们羽州的人还真没把你们小小的辉州放在眼里。
回去给你们的辉州太守传个话,就说让他以后乖乖的把从灵州购买的棉花匀一般给我们羽州。
否则像今天这样的事情说不定还会发生,到那个时候就不只是射一箭那么简单了。”
说到这里,宁飞轩一只手攥住都统身上露在外面的箭杆,使劲的向里插了插。
“啊!”
剧烈的疼痛让都统忍不住叫了起来。
宁飞轩站起身来,面对着被他的手下包围的辉州运棉兵卒,发号施令道,
“我刚刚说的话,你们应该也听到了,如果还想活命的话,以后就不要再做这运棉的差事。
这活还是留给那些愿意拿银子来换自己脑袋的人去干吧。
好了,现在你们可以过来带上这个废物,赶紧给我滚蛋。”
说完宁飞轩手一挥,包围辉州兵士的手下撤了回来,辉州的士卒们连忙上前来搀起了都统。
一群人撇下了运棉的马车,向辉州步行而去。
宁飞轩让人整理好车队,将马车上辉州的旗子砗磲,重新换上了羽州的旗子,浩浩荡荡的向羽州行进。
回到羽州,宁飞轩去向羽州太守袁森汇报情况。
“报告大人,这一次的小的一共购得了灵州出产的上好棉花一百车。”宁飞轩汇报道。
袁森一听一百车,高兴的心花怒放。
“好,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人。
宁飞轩,你果然能干。
这一下我们羽州的所有纺织作坊和染坊就都可以开工了。”
就在袁森喜笑颜开的夸奖宁飞轩的同时,一个仆从模样的人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了太守府中。
他径直走到袁森的身前,对袁森耳语了几句。
袁森脸上的表情渐渐的从高兴变的难看起来。
“你居然派人拦截了辉州的运棉车队?!”
袁森怒目向宁飞轩质问道,身旁的仆从迅速离开了太守府中,走起路来步步生风,完全没有任何声音。
宁飞轩眼尖,瞬间就看出这仆从虽然表面上看非常的不起眼,但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面对袁森的质问,宁飞轩非常趁着。
“是的大人,小人的这批棉花不是从灵州买的,而是从辉州人的手里买来的。”
“你那哪里是买,跟抢有什么区别?”
“额,这个,大人,我是给了钱的。”
“可你居然让手下射伤了负责运棉的都统?”
“是的,大人,小的已经手下留情,并没有让人射死他。”
“你,你可知道那运棉的都统是什么人?”
“这——小人不知,他不就是个都统吗?”
宁飞轩说这话纯粹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
辉州与羽州一样,棉花采买是头等大事,要说辉州会让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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