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爱你,但是比我爱你说的更深刻。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这三个字,要将这六年来得所有等待,委屈,伤心.....灌注在这三个字里,告诉他,要他记住。
他应她,轻柔又疼惜的应声,“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永远不可能知道。”她从他怀里抬起头,“你不知道,四年前当你的名字再次出现在宜省各大商报头版头条的时候,对我预示着什么。”
他探究的看她,不出声,听她说。
“我放弃了出国读研的机会,拿着一纸大学毕业证去莫威面试,他们不要我。一年后我又去,他们依然不要我。我从未接触过这个行业,从最普通的销售员直到走进宏堡事业部,你知道我下了多少工夫,付出过多少努力吗?”
“我想见你,只为再见你一面。我害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她几度哽咽,已经泣不成声。
他震惊,他不可置信,望着她泪流满面的脸,呆然。
她伸手捶打他,一下又一下,想要狠狠发泄却又不舍得下手太重,“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总是欺负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要让我这么狼狈不堪。”
他伸手强行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再次按进自己的怀里,将她的耳贴在自己的左心房。
让她听听他的心,他有多懊悔当初的放手,当初的不懂珍惜。
还有现在的真心,和寸寸爱意。
他未想到,她竟然从未恨过他,还曾这么千方百计的向他靠近。
他的眼角第二次为她泛酸。
她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弱,身子越来越软。
他察觉到不对劲,他慌忙推开她的身子一臂距离,果然,她两眼紧闭。
“阳阳?”
臂弯里的她没有任何反应,像是睡着,身子不稳的摇摇晃晃。
他弯腰,将她抱起。转身开车门时,后面传来保姆的质问声,“你带她去哪儿?”
莫迪的动作只顿了一秒,头也未回,坚定的告诉身后人,“回家。”
***
刚过一个星期,她又第二次进院了。
检查过后,医生说明突然昏厥的病因。
因为最近饮食营养没跟上,加上体质又弱,心里情绪起伏太大,陷入短暂的休克,无大碍。挂一瓶能量和一瓶葡萄糖,醒来就没事了。
可能是很久没有睡的这么香,所以程沫阳这一觉竟然从晨早晕倒在他怀里,一直睡到了傍晚。
一觉睡到自然醒,唇色泛白的小嘴牵了个哈欠,才睁开睡眼惺忪的眸。
可睁眼入目,一脸清柔笑意正看着她的俊颜?
她定睛一看,嚯的,手支身子半扶起身。
居高临下呆呆的看着他,像个受到惊吓的小孩。
他躺在她的枕上,“怎么了?”
她眼神失焦,努力的回想,倒回晕倒前最后一点记忆。
想起来了。
再次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他伸臂搂住她的肩,将她重新抱回怀里,给她掖好被角。
她却不听话的一把将他刚给她盖好的被子揭开,直挺挺的坐起来,怒目而视他,“你在干什么?!”
怎么跑到她床上来了?
他侧了侧身,屈起胳膊用手掌撑着脑袋,看着她,淡笑着,“你说呢?”
他可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舒服的睡了一整天呢!看她睡的香,他连动都未敢动一下,现在手臂还酸。
她却不懂知恩图报的强扯他的胳膊,“你起开。”
他顺应她的意思慢慢坐起来,屈起一只长腿,一臂搭在上面,观察着虽然闹着脾气,气色却极好的她,戏谑的揶揄,“一醒就不乖了。”
她怄气的咬着下唇,双手去推他的肩。他的身体配合着她的力道,向后仰了个角度,那样子像极了就要被推倒的样子。她下一秒机灵的反应过来,慌急倾身向前去拉他,哪料他忽然逆转了方向,正好等着她扑进他胸膛。
她还趴在他胸口惊慌的喘着气,温醇的声线在头顶响起,“还是在乎我的,是吗?”
程沫阳正想反驳什么,突然有推门的声音。
她赶紧撑着床板与他划分开距离,尴尬的坐好,红着脸看向来人。
身着白色大褂的陌生面孔,是医生,看上去三十岁左右。
医生的形象应该是高冷的,但这个医生却很热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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