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眸一沉,拧眉:“你是一杯倒。”
“你别管我,我马上就喝完了,吐啊吐的,就习惯了!”
秦晞要甩开白子安,白子安反手一带,又抓住她:“那样你会胃出血的,你不要命了!”
“如果我这次失败了,我才没命呢!”
“喂,秦晞,我说为毛上个厕所要老半天呢,原来勾小白脸去了——”
那富二代叫霍顿,白子安听过他的事迹,念书念得一塌糊涂然后被送到澳大利亚镀金回来的洋垃圾。如今不知怎么继承了父业,天天也不干正事,只会在媒体打嘴炮。
秦晞怎么那么不长眼睛,勾搭上这种人渣?
白子安二话不说,走进包厢:“我叫白子安,她的酒,我来代她喝。”
霍顿不高兴了,但是见到白子安气度不凡,不知什么来头,也就按捺下来,冷冷地说:“就凭你?好,谁喝不是喝。反正,喝完我就签!”
白子安带着秦晞,进了这个包厢。
呵,好家伙,四男一女!
分明这就是个传说中的“轮大米局”,秦晞这家伙,真是吃了豹子胆,这样都敢赴约?!
恐怕,这帮家伙就是想要灌醉了秦晞……然后……
想到接下来那情况,白子安眼眸一黯,已经不止是冰冷一片,而是:杀气四溢!
他来到酒桌旁边,霍顿带着那三小弟,坐另外一头,双手抱臂,冷笑个不停。
“喝啊!”
白子安抬眸看霍顿一眼,忽然招招手:“霍大少。”
“哟哟,你还认识我?”霍顿听他叫出自己名字,夸张地对手下说,“没想到,老子名气还不小呢!哈哈,老头子还说老子不行,被老子气死了。你看,这不是混得挺开的嘛!”
手下人一番乱七八糟的恭维过后,霍顿又说:“小子,你谁呀!”
也就他纨绔子弟,完全不管正事,才会不认识白子安。
他傻,他手下可不傻,马上就有一小弟凑到他耳边说:“少爷,这位来头不简单。他是环球集团苏烈身边的人,很受重用的。”
谁知这霍顿却是个浑人,听到这话,不当一回事地说:“哦哦哦哦哦——我还以为是哪里下来的天兵天将呢,什么环球第三把交椅,不也就第三把交椅而已。混得再风光,也是一条狗!”
白子安捏着酒杯的手指关节,白了一白。
霍顿笑够了之后,乜着醉眼看白子安:“好了,你说你喝,喝啊!”
他拿着一份合同,在白子安面前示威一样扬来扬去:“你喝了,我就把这合同签了!”
白子安忽然笑了笑:“你过来。”
霍顿大次次地坐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白子安抄起桌面上的芝华士,随手一敲,敲碎了瓶子,反手揪住霍顿衣领,用瓶子口儿对准霍顿喉咙:“我喝尼玛喝!”
变故突然,锋利的玻璃茬儿对准喉咙,冷冰冰的还带着不住滑落的酒液,霍顿吓得就醒了大半,哆嗦起来:“有……有话好好说……怎么动粗呢……”
他也是个怂货,白子安都还没怎么撂狠话呢,这么把玻璃茬子往他脖子上一搁,居然就怂了。
白子安冷笑:“你刚才不是挺狂吗?几个大男人欺负一小女人,算什么东西?啊?设这什么局?安的什么心,你说,你说啊!”
霍顿快要哭出来了:“大哥,大哥我真不安什么心,不就是谈个生意嘛!您谈生意不也来这儿吗,这可是出了名的清水场……”
白子安拧眉,神情是从来不曾见过的凶狠,简直野兽一样:“谈生意谈到喝这么多?你当我是雏儿呢?”
他原本出身乡间,小时候没少干过淘气事。
长大之后,历遭变故,又换了一个天翻地覆的环境,这才一点一点地沉稳成熟起来,脱胎换骨,完全变了样子。
但是,那乡野之间培育出来的,最最原始的野性,并不代表消失了!
今晚霍顿这个人渣,肆意妄为,伤天害理,彻底把白子安体内那股压抑多年的原始兽性给引了出来!
“真……真的就谈生意……大哥,你就高抬贵手,好疼啊……”
霍顿那一身沉迷酒色的松弛皮肉,哪里经得起锐利的玻璃茬儿一点点磨,马上就见了浅浅的红。
脖子上传来的疼痛,更加吓得霍顿魂飞魄散。
“那我说,她的产品好不好?”
霍顿:“好!好!”
白子安说:“既然是好产品,这不是送钱到你眼皮子底下吗?还不签了?!”
霍顿打眼色给那手下,手下把合同拿过来。白子安瞅了一眼那合同,冷笑起来:“卧槽,你小子好霸王!给我把条款改了!改最优惠那档!一年免租金,三年免管理费!取消撤场违约金!”
霍顿哭丧着脸:“大哥,要都按照你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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