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被恐怖分子砍死。她竟敢不来看他?!卫烽被狂暴的样子吓得和盘托出:“慕颜坐牢了!”
苏烈一听这句话,眉头顿时紧锁在一起。他呼地坐起来,也不管自己正在输液,随手把身上的管子往外拔。
“怎么回事?好好给我说一说!”
卫烽就知道会这样,可苏烈现在那么可怕,他怎么敢说别的。只得老老实实地把最近发生的事竹筒倒豆子和盘托出。最后他脸色凝重地说:“苏烈,沈家和乔家现在沆瀣一气,你可要悠着点别冲动啊。”
“那两坨垃圾先不管,慕颜呢?她被关在哪个监狱了?”
想起慕颜被诬陷入狱,在监狱里受尽苦楚,苏烈就一百个心疼。他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来折腾?
“慕颜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为难她。”
他抄起手机,不顾身上纱布还在往外沁血,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医院。
……
乔以庭和沈父正在开会。只有一个话题,就是怎么瓜分慕氏、铲除慕家。
乔以庭已经彻底变了一个人,一夜之间,那个春风和煦的翩翩公子哥儿消失了。全身上下散发着森冷的气息,冷酷阴鸷。他把一份文件递给沈父:“这是属于你的一份。”
慕如山的企业在两大家族夹击之下毫无还手之力,被分拆得七零八落。曾经在白城叱咤风云的慕家如今烟消云散。沈父内心其实觉得用一个女儿的死来换取这么大的利益很值得,反正他还有别的孩子。不过沈浅落到底曾经被他寄予厚望,他深沉地接过文件,看也不看,说:“以庭,我一直没有看错你。你这次做得真好,没有让我失望。”
乔以庭嘴角微微上翘,那笑意却未及眼底:“这是我应该做的。”
“慕颜现在被投入了被成为‘监狱中的地狱’的三号仓,别说十年,恐怕熬不过两年她就得不明不白死在里面。”
原来慕颜被投入那个监狱,都是沈父一手安排的。乔以庭并不知道三号监狱是哪里:“这样也好,反正我以后都不想见到她。”
话是这样说,心里却闪过一丝失落。乔以庭把这失落深深埋进心底。这时管家惊慌失措地跑进来说:“老爷!乔少!有人来砸场子了!”
苏烈单枪匹马,直接来到乔以庭和沈父面前。
他瞥一眼沈父桌面的文件,狠戾的表情不带任何温度:“呵,分赃?”
沈父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穿过戒备森严的别墅警戒线来到这儿的,惊慌失措地说:“苏烈,你别乱来!你想干什么?帮慕家报仇吗?”
“慕家怎样,与我何干?”苏烈冷笑,沈父闻言,心放下一半来。还没完全放下心,苏烈就说,“慕颜呢?你们把慕颜弄到哪儿去了?把她交出来!”
乔以庭咬牙切齿地说:“苏烈,慕颜害死了我的浅浅,罪有应得,坐牢去了!”
“你的浅浅?”苏烈毫不留情地嗤笑,“你的女人不是那个慕颖吗?这样爱慕虚荣见识浅薄的拖油瓶你都看得上,真是王八对绿豆,天生一对!”
苏烈和慕颜相处时间久了,毒舌功夫青出于蓝胜于蓝,盛怒之下对乔以庭更加毫不留情尽情嘲笑。
乔以庭脸上红一块白一块,跟苏烈针锋相对:“我选谁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没关系,我今天来,只要慕颜。把慕颜给我放出来,否则的话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
沈父听不下去了,苏烈的嚣张让他超不舒服,他怒吼:“苏烈,别以为你可以为所欲为!我们两家联手,就算是你也斗不过我们!”
苏烈轻蔑地说:“是吗?那就尽管试试看——”他随手点亮了电视机:“你们两个顾着开会,一定还没有看今天的新闻吧?”
电视里正在播放经济新闻,一则巨大的消息让沈父和乔以庭双双变了脸色:“股灾席卷旅游业酒店业……”
股灾席卷全球?!
“听不懂?”苏烈看着呆若木鸡的二人,嘴角带着报复成功的快意,一字一顿地说,“意思就是说,你们刚才分赃的慕氏,全都是负资产。你们还得给慕氏还债填坑!”
来这里之前,苏烈已经布置好一切。
潜伏在华尔街的狙击手们把早前持有的慕氏股票全数抛售,顿时引起可怕的连锁反应,一场席卷全球旅游业和酒店业的金融风暴,因此拉开帷幕!
沈父大惊:“怎么会这样!”
原以为吃进去一个大馅饼,如今竟然成了大坑?!
苏烈冷笑:“想要停止也不可能了,这就是你贪婪的代价——我再说一次,把慕颜交出来!”
沈父沮丧地说:“好吧,慕颜在容县。女子三号监狱。”
苏烈一听,顿时红了眼:“你们竟敢把她放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