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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室满满的墨香,几净窗明,真是像极了夫君的品味。
这样一个即好看又优秀的男人,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将我捡回来呢,细心照料呢?总不至于有什么企图吧?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啊,他图什么呢?
我情不自禁的拿起狼毫笔,学着夫君微微凝眉的严肃神情,坐在书桌前,一板一眼的练习书法。
我全身贯注的趴在桌子上练着,脸上手上都沾上了墨水,活像一只小花猫。
忽然,我的耳根一动,门外有传来一丝异动砦。
谁?!
我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手腕一用力就将毛笔当成飞镖投了出去鳏。
结果,夫君刚好推门进来。
我大吃一惊,眼看着那支沾了墨水的狼毫笔就要在夫君的脸上开花了,夫君却不慌不忙的往边上一偏,狼毫笔堪堪的擦着夫君的脸颊“嗖”的一声飞过去了。
我对夫君的好身手大吃一惊,但是我对自己那敏捷的伸手更是吃惊不已。
我干笑着对夫君道:“咦?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可疑人呢。”
夫君脸上依旧是一派清冷深沉,声音悦耳丝毫听不出责备的意思:“今天不忙,回来得早。灵儿,你在这里,干什么?不是跟你说过,不要进我的书房么?”
我心虚的说:“练字。”
夫君踱步走到书桌前,眉头微微一凝:“你的字写得像软脚虾,站都站不稳
叹息了一声任重而道远之后,夫君从背后环住我,握住额的手,一笔一划的带着我写。
一股清雅而熟悉的气息袭来,我的背紧紧的贴着他坚实的胸膛,隐隐能感到他沉稳的心跳。
而我的心却如小鹿乱撞,悄悄的咽下口水,手任凭他摆布,究竟自己手中的笔在写些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
夫君似乎发现了我的心思,他头上传来淡淡的一句:“你怎么心不在焉。”
我心猿意马的问道:“你的心,怎么是在右边跳的?”
这个问题将他问得一怔,原本沉稳的心跳,立即变得如同雷鼓一般。
我的后背被他的胸膛这般炙热的烤着,很不舒服,尴尬的说:“夫君,你好像有些热……”
夫君放开我,轻咳道:“对不起,是我失态了,我想起了我心爱的女人。”
我一听他说他心爱的女人,心里一阵莫名的失落,可是却忍不住继续问下去:“是因为我像她,所以你才想起她?”
夫君说:“不是。我只是在想,我和她之间,在错误的时间里,用错误的身份相遇,所以,注定了结局也会是错的。以她当时的处境下,她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爱一个人。而以她的身份,她对我更会心存芥蒂。”
我为夫君和他的爱人感到惋惜,我劝慰夫君道:“既然已经错了,那你就别再纠结了,如果你时时这般悔恨,也是无济于事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夫君的胸膛似乎又贴近了我几分,如今他带着我的手执笔的这个姿势就好像又将我抱紧了一样,只听见他沉沉的说:“我有能力改变这一切,定然是不会放弃的。”
我一听,不以为然的笑道:“你难道还有通天的本事,能让你和她再相遇一次吗?”
说完之后,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笑不出来了,心里一阵生痛。
他那凌厉漂亮的眼睛忽然一凛:“有何不可。”
我错愕的望着他。
夫君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将来三界一统,各族之间再也没有征战,大家都无差别的生活着,三界只有一个君主,天地也会建立起新的秩序,到时候,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恋人再去重复我们的结局了。”
我的脑子一热,眼前似乎出现了那一身清隽白衣衣襟飘扬,剑指天下的背影,周身都笼罩着无言的张狂。
那个形象很模糊,却渐渐的和夫君的形象重合在了一起。
我用力的甩甩头,怎么可能,我从没见过夫君携剑,不过我倒是见过夫君挥着炒菜的铲子,那确实是一把好手。
忽然低头一看,发现书桌的宣纸上
我问夫君:“夫君,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你好像很了不起的样子啊。”
夫君带着我的手握着狼毫笔,继续在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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