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个所谓类似佣兵公会的一样的组织已经足足快要一个月了,但是至于到底感觉得到时间过得这么快,连我都不太清楚,这个月里面似乎发生了许多事情,当然,都是我听说的,比如法兰城最后一座城池被攻破了,还有恐怕就是知晓了这些佣兵的名字吧,当然,最多的还是记不住,比如那个紫衣服的女孩叫做莱薇,是一个很厉害的剑手,还有第一天我来的时候的那个小眼睛,虽然不知道名字,但据说貌似是一个很厉害的杀手,真想不到,这个人居然是杀手,但是想象以前的那个坎米还有亚里古斯,也就感觉到不禁一阵木然了,再有就是负责管理公会的那个喝不醉的家伙,叫做泽斯,这个名字酷似某个神话故事的家伙,到底有什么能耐,我也不清楚,只是感觉应该不弱的才对,但是我目前感觉到他唯一超神的地方就是和别人拼酒了。
午夜的风总是那样的吹拂,但是真正难言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黑暗的天空仿佛像是一只巨大的黑色幕布,虽然不晓得它从头顶上面照下来的原因是不是想要对自己一顿胖揍,但是唯一肯定的是,人置于这个狭小而又可怜的空间之中并不是为了什么特别幸福的理由。
我身边的这个人似乎还在向我陈述着什么理由,嘴里面念叨着。
“不管怎么说,那也太过分了吧……”
他的语气是那样的气氛,但是我低着头,却是并不以为意,什么叫做过分呢?对于不幸的人继续施加不幸吗?那么我可能一辈子都在忍受这种不幸,然而这种不幸只是因为的明白了什么叫做真实吧。
也许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像你这样幸福的人,一天天摆出这份别人都欠你很多钱的脸很爽吗?”
那么幻想来说,什么是幸福呢?我不知道,但是我想真正的幸福肯定不会是像我这样的家伙能够得到的吧,看着我那仿佛和猪爪子没有什么区别的手掌,我还似乎能看得见上面那深深的红色沟壑。
“说洞穴,怎么样,怎么样?有本事你去啊!”
“怎么不敢啊?你这个连木头剑都拿不起来的家伙?”
“这里不养吃白饭的,你这个只能吃白饭的家伙,真是……”
那种气愤的语气,似乎还在自己的耳畔。而且我也明白,倘若没有这家伙拦着,莱薇肯定要上手来打我了。
原因只是因为我在他们任务相关的东西上说了一句。
她就要带着那种差点杀了我的语气。
尽管还是想要尽量的开心的想着这些事情,用一种随意的表情让自己显得很勇敢,但是……这种感觉就好像那个时候一样,让自己是那样的难受,似乎那在白色床单前面那种感觉是那样的令自己无助。
那时候的自己就好像像是现在一样,站在街上,兜里已经没有了一分钱,躺在富丽堂皇的宾馆外那寒风刺骨的草丛之中,想念着刚刚在自己眼前消逝的母亲,眼光之中究竟是应该是哭泣还是应该为自己周围这寒风刺骨的环境感到悲凉。
瘪瘪的肚子里面早已经让那空旷的胃液不停的折磨着自己,车水马龙的都市华灯初上的灯光照在自己身上,犹如同流淌的刀子一样划在自己身上。
漆黑的夜里面没有人会来关注这样一个随意躺在地面上的流浪汉。
而那身子仿佛早已经被那样刺骨的寒风早已经蛰透了,也许在那样的下一刻我就会被冻僵了,也不知道是那彻骨的寒冷之中那向往活着的感觉让我站起来了,还是那种想要站起来再一次明白这个世间的情绪让我站了起来,我只是记得,看着那一座座仿佛高耸入云的大厦之时的那种凄凉的感情。
是啊,这个都市的房屋是那样的众多,可惜却没有任何一间属于我,尽管这个世界看起来真是那样的美好,可是仅仅如此这样,而这样的美好却是真的属于我吗?
那一天,我用身上仅余的一件的衬衫换了一碗混沌吃,本来是想用外套来着,但是老板说外套太旧了,这还是外面一个在灯下摆摊的老人看我实在是太可怜了,说我的衬衫新一点,用衬衫换了十块钱,去吃一碗混沌。
我承认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混沌了,可是我事实上还是记得,那样的汤里面是那样的咸,我知道,那是我眼泪的味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流出了多少,或者又生生咽下去多少的泪水。
总之,那一次,我是连碗底的香菜叶都没有放过,直接一口气全部吃光了,甚至连筷子都舔了好几回。
在那之后,我甚至还想要再大哭一场……
我已经感受得到那样的泪水,在我的心中不停的徘徊,但是潮水而来的风是那样的让人彻骨寒冷,那一刻,我不得不承认,人是一种很悲哀的动物,为了活下去,他连表示悲哀的权利他都可以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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