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打架挺机灵的。”
外面的那个人从外面进来,是一个温和的年轻人,一身青色的衫子套在他的身上,虽然算不上有多好看,但是至少也比自己这身木乃伊装要强的多。
“机灵有个屁用啊,这里是什么地方,再不济也是个军营啊!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打架机灵的人,门外还有老些壮实人没有捞着房子呢,这么大一个小孩没让他露宿街头就不错了,住在房里,要不是你,老娘早就一巴掌拍死这个说这些的人了。”这个女人好像还真的不愁人,话说,他们说的这个人是自己吧。
“可是,他不是一般人。”这个年轻人似乎还对自己笑了笑,似乎好像表现着一切有我不用在意。
不是一般人?这个词汇形容在我身上,感觉还真是头一次,毕竟自己这个人一直都很普通,还真想不起来,自己这个人有什么特别的。
“不是一般人?我怎么看不出来,”说着还好像看着一个玩具一样,直接将自己的胳膊拿了起来,然后肆意的打量一下,说道:“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普通小孩,就是会打架,
也不过是好一点的民兵罢了……再有?还有什么?”
“嘿嘿!”这个年轻人似乎很是得意,“他是一个吟游诗人……”
这一句话说出来,不仅仅是眼前这个女人似乎很是傻眼的看了自己一眼,就连周围那些同样伤病但是醒了的人,也同样有些呆呆的看着自己,就连自己都有些傻眼了?吟游诗人?
这是什么时候事?
但是这个女人很明显不是一个傻子,于是对着自己,“哈哈哈哈哈……”的笑着,丝毫不像是一个他外表表现的那样的温柔,反倒更像是一个泼妇。
“这么大点,吟游诗人?你扯淡吧?”
“对啊,吟游诗人,正规军一般都会有这样的随从的,说是还能为自己带来好名声什么的。”这个人很是悠然自得的说着,根本无视了这个人到底说什么了。
这种无视了一样的解释,让这个女人很是愤怒,指着我然后有些很是不耐烦又有些好想的说道。
“这么大点吟过什么?”
是啊,我这个人要说吟过什么,那就只有白头诗了,再有那就是淫过什么……那有很多,这个女人似乎也是很不相信。
“怎么没有,来时候,还有那个……对……倘若我有翅膀……”这个男人似乎很是费力的想着,最后看着自己于是说道:“对!倘若我有翅膀,我一定要飞翔什么来着……”
女人看着他这个样子,很是“哈哈哈”的笑着,说道:“他这么大点,我没有让他立刻滚已经是很够意思了,还有翅膀?你以为你是天使啊?有翅膀,真是的连编个谎言都编不完,你痛快带着他滚……”
“真的有……”这个男人就这样说着。
“真的有,你让他吟一个试试……”
吟一个试试?这万一还带吟一个试试,你以为是淫啊,但是眼前这个人似乎认为也很有道理于是对自己说道。
“对,你吟一个,让他看看……”
那个男人看着自己似乎非常自信一样,就这样看着自己,让自己很不在意。
“我吟什么啊……你总点有个……”我这样很是摊笑的看着眼前这个人,也不想让他的那份好意白费。
毕竟好像是这个男人带自己来到这里吧,虽然不知道过程是怎么样,但是很明显那些语言是向着自己的,虽然不清楚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是这样的一个人自己总不好直接否决了他,这就好比一个人给了你一盆水喝,你总不好意回过去给人家一个巴掌吧。
“连吟什么都不知道……”本来这个女人还想骂一下,但是很明显她有些蒙圈了,毕竟有一种固有概念在困扰着他。
“你就吟……”这个男人似乎也有些懵了,看了看周围认为自己周围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吟的,一般吟游诗人不都是找一个伟大的人开始吟吗?自己周围屋里面似乎也没有谁可以值得吟一下的,这个观念让他有些蒙圈了。
本来这个男人也没有想要这个人吟什么,只是随意说点什么就行了,毕竟这个大陆也并非是每个人都能编出适当的格律诗歌的。
“那随便你就吟一下……”
虽然杜锋这个人小学诗歌恐怕都背不全,但是那么闹心的一句话都能被认为是诗歌的话,那么他能吟的东西就多了去了,这就好比一堆抢到让一个土鳖守着一堆石头准备要等死,但是突然有一天这个土鳖发现他守着不是石头而是金子,那么这样的结果就不太好玩了。
当然,这和目前的状况没有什么关系,随便说点什么反倒不好说,唐诗宋词什么的金块却是有一堆,但是很明显和这群文化根本不同的人说什么唐诗宋词,那纯粹是对牛弹琴……
“这个……”杜锋也有些犯难了。
“行了,你要是吟游诗人就行了,一会儿出征给我吟一下……”这时候一个雄浑的声音突然从那瓢泼的大雨之中传了出来,让自己很不适应的声音顿时间让自己有些发颤,这样的声音甚至比哈德还要令人颤抖。
“大人,这样有些唐突吧……”那个女人这样说道,这时候就连那个男人也这样附和说道。
“没事,到时候吟不出来,老子就直接拿他祭旗效果也是一样的!”
“这……”
“大丈夫,倘若连自己的身份都不能堂堂正正的坚守,那也不用留在这个世上了!”他看着自己就像是一头狮子看着自己,然后很是威胁性的说道,“是吧?我那么多的兄弟都没有住上房子,你住了,最好给我拿出一点实惠来!”
“给我带走!”他这样吼了一声,直接隆隆的将自己带走了。
……
“我就说吧,伤好了,赶紧让他滚蛋,这孩子也真不识趣,这好了吧,把阿斯顿招来了……”那个女人似乎有些埋怨的说道。
“我哪知道啊……”那个男人很是委屈的说道。“我还以为是你……”
“我?你看我像是那么凶的人?你要知道阿斯顿说话可是一口唾沫一个钉,你别指望能求他了,只能但愿你说的是真的。”那个女人似乎也有些很是无奈的样子,这倒是让那个男人有些委屈了。
“我……”那个男人从身后拿出了那身白色的袍子说的:“那个孩子是个好苗子,我以为还能……”
“所以?你这个害了他啊,坎米!算了,你脑子也未必比那个孩子脑子好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