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依旧在吹着,就仿佛一百九十年前那样依旧痛彻人心,不知为何,我也终究走到了这一步。
可是留在这样世界的我,到底该怎么样才好。
如此虚假的自己,像是牲畜一样被牧养着,屈辱的人生犹如同卑微的狗,即使被一脚踢开,还是不得不巴巴的去舔舐那样的食物,虚伪的假象由城市创造着,灰白的感情让我已经消失掉生命的意义。
没有过往的内心只有彷徨在不停的闪烁着。
“就凭你这个样子还敢妄谈什么吗?”
我知道……
“你不过是个假货罢了……”
这注定是虚假的人在这个世界上面注定接受的命运。
被燃料渲染的人生太过模糊,这样的人生与其说是过于惶恐,不如说是太过于可笑了。
沙土在风的吹拂之下裸露出那斑斑却却的公路,可是林立的山峦却是死死的长在了公路上面,任何事物似乎都无法阻碍着时间的变迁,一切事物似乎也终究在时间之间之中慢慢消失,这种感觉似乎非常不好,但是作为一介凡人的自己又能什么办法。
就好像曾经记忆之中的自己,即使这段的记忆是虚妄的,可是那样隐隐约约的斑点却已经让自己感受到了那样彻骨淋漓的痛苦。
记忆之中的那个人身怀着异志孤独的行走在这个世界,不避讳死亡,不放弃的挣扎在这个世界。
近乎燃烧了自己的一切。
可是自己真的如同那个人那样游历着吗?
结束在这样身处在自己身上那缠绵不决的屈服和遗憾。
又或者自己根本没有感受这样的东西。
是啊……
在自己的人生……
没有帅气的年轻,只有屈辱的历史。
令人不快的欢呼声,在自己的生命之中不停的闪耀着。
我到底是什么?
既然我不是,为什么还要将我置于这样屈辱的人生之中,为何还要将我陷入这样的命运?
在这个世界上面。
那一个个戏耍自己的存在。
在自己的内心之中不停的翻涌着,篡改着自己的记忆,无视着任何的一切。
究竟这一切的一切都又将算什么?
牲畜一样的生活,一边诉说着什么是正确的,一边说着理应这样,一边又将过的什么样的生活?
是屈辱还是更加屈辱?
自己活着的差距,在自己的内心的不停的流窜。
一边又看着别人的话语,感觉那好像都是一些根本不可能的幼稚的东西。
什么都是不可能的……
那都是离自己遥远的……
自己曾经到底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现在都已经消失了吗?
曾经自己决心来到这里,就仿佛像是自己不屑一顾,那些不自量力的天真一样。
梦想着一切,来到这里。
现在为什么又会被现实所击垮?
仅仅是因为残酷的现实,让自己回忆起这些东西根本就是没有意义的吗?
即使想要不停的向前,可是那样过于巨大的代价,让自己觉得根本不值得。
也许心里面不停的扪心自问,失败并没有可怕的。
可是这本就是没有用途的。
在这里,自己理应抱有着这样的情绪,幻想着一切有一天会改变。
然而……
这又是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改变?
不停翻涌的一切好像犹如同一场大潮一样来到自己的眼前,就仿佛眼前是那种急转不能向前。
自己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
成功……
可是为什么却好像泡沫一样在眼前,不停的翻涌着。
曾经梦想的一切,现在又为什么开始不停的在自己的眼前犹如同这无尽的沙海一样不停的沉沦着。
明明每个人都这样说,可是现在又为什么每个人都在这样的疯狂的潮流之中开始变得如此的自私自利。
明明每个人都仿佛追寻着眼前的这一切,现在又为什么开始变得如此的狰狞。
焦躁不停的在眼前,那是浓浓的伪善掩饰的一切,那是掩饰自己肮脏的本质。
自己曾经究竟想要干什么?
如此欲望憧憬的梦想,自己现在到底想要干什么?
推举我为救世主?
这种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究竟是什么?你们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既然知道我是这样的存在,为什么还要将我放到这样的……
我到底犯下了多少的错误,我到底辜负了多少期望。
为什么现在还要将我这样如此卑微的存在让我自惭形秽……
这不是好意……
这不是好意……这不是好意……
如果推举的话,为什么,要放在这样的时刻,这样好像任谁都好像已经都遗弃的时刻,这样的世界真的有意义吗?
要放在连我自己都已经开始质疑自己,为什么不能在曾经那样天真美丽的时刻……
为什么要让自己想起这样的一切……
天空之中愈见黑暗的天空,让这个世界慢慢浮起了一层冷气,那样渗人透骨的寒冷,让眼前那开始渐渐消退却还是攻势猛烈的兽兵开始着新一轮的进攻。
颤动从自己的手中不提徘徊,从自己的内心之中不停的颤抖。
自己害怕着,不仅仅害怕着兽人。
更害怕着那身边的同袍,那些人也许指不定会什么时候捅自己一刀。
昨天已经有一个人被这样捅死了,然后那个人居然还发疯似的笑着自杀了……
鲜血从他的嘴角流出,兽人攻了上来让周围的那些人死了更多。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每一次从自己那些相信的人碰到自己的身上的时候,自己就会全身颤抖着,颤抖着……
就仿佛……
父亲对自己举起刀子的那个夜晚……
仅仅忍不住惶恐,就想要在这样不停的将自己这样的惶恐带到他人的身上。
那样的夜里面……
一切都好像……
颤抖而又卑微的人类,在战争中是那样的弱小,因为不幸所以需要更加不幸的人。
哪怕这个人,是自己最亲密的人,因为弱小所以需要更加弱小的人。
可是难道不知道,我们都是在这样世界之中,弱小的人类吗?
寒嗔的夜空慢慢的浮现那样的场景,那是从风中不停的徘徊的夜里面,诚叔绝望的身躯看着天空,在沙丘旁边的一处仿若长在山体上面的石英墙壁上面靠在。
一个更为可怕的消息传递在自己这些人的周围。
“咳咳……”
诚叔这样无神的看着天空,惨白的脸色让人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我早该想到的……”
周围立刻有人说道。
“老大……别说话了……”
但是那似乎充满血迹的牙齿之中,即使鲜血似乎不断的从喉咙里面咳嗽出来,他却还是笑了笑。
“应该这样说嘛?不愧是张捷吗?”
一个人似乎低下了头,不知道应该怎么样。
诚叔并没有在意,仿若自顾自的看着天空。
“我们还有多少人……”
那个人赶快回答道。
“我们现在还有56个人,其中原本的人死了147个,又在流散之中,又遇到37个人,也就是绝大多数,现在整个,会里面就剩下十几个人了,其余现在都已经中毒而亡了……”
沉默许久之后,诚叔终于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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