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估计是提前就把她给拿住了。在我们根本不知道的情况下……”
“不知道?”
那个男人这样说道。
黑衣服的人接着这样说道。
“比如诚叔刚从佣兵团回来的时候,你要知道莫迪和联邦对抗的时间,可不比任何一家时间短,而且她还是一个女人……”
那个男人好像斟酌这个词汇说道。
“女人?”
黑衣服男人没有多在这个话题上面扯太多,只是说了一下就不在说话了。
那个男人确是笑了笑说道。
“在我们认为还是太平的年代,还在玩牌的时候,一点点的动作就开始悄悄的开始了,在我们看不见的角落里面,不断的向我们逼近,可是我们却还是茫然不自知,像是一堆不懂得凛冬将至的蝈蝈,自顾自的奏响的曲子,然后冬天来了,最后我们都点死在这里……”
看着火焰,又看了看天空。
“一切来的是那样突然,来的是那样的令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甚至有些拙劣,但是被如此的伎俩逼迫到死的自己这些人确是死的不怨。”
那个男人说着这样的话语。
“可是要是咱们真的赖在那里不出来的话……”
那个黑衣服的人挑了挑里面的废弃塑料。
“没用的,说白了,诚叔只是有威望号令革命军罢了,革命军是没有一个统一的领袖的。对于一个区的领袖来说,就是强行去打也能打下来。”
“不……以现在的观点来看……”
“就是诚叔不去也没有关系……”
黑衣服的人想到此却是慢慢的补充说道。
那个男人听完,却是木然的愣在那里。
“可是难道我们这么多年坚信的革命军就这么完蛋了?”
但是很快他就近乎像是有些癫狂的说道。
“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可以对抗他吗?”
黑衣服的人没有回答他的话语,这样说道。
“期盼神迹出现吧……”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依照联邦的手段来看的话,他不是仅仅针对咱们而已,他是准备彻底把革命军一口气全废了……”
“我们输了……输得不冤……”
可是他没有说完这句话,就被那个人拉住脖子说道。
似乎像是在乞求的一样说道……
“难道……就真的就没有一个人可以对抗……”
“对抗什么?对抗那双我们根本没有看见,就已经把革命党玩的半死的存在吗?”
“一旦诚叔死了,一个时代便已经终结了……一个时代的荣誉就已经消失了……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可以将这样的四分五裂的希望恢复完整了……”
“我……”
那个男人想要说什么……
只是看着那个黑衣服的人眼中的泪花,却是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一种哽咽从他的鼻息之间涌出……
最后只是幽幽的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