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司琴暂时不能打发出去。
注意打定后,她目光撇过穆言,又撇过司琴,冷冷道,“此番屋内一个人证人都没有,谁对谁错我也无法妄下结论,但是两人都受伤了。”
大太太眼眸微动,目光扫向司琴,“这样吧,司琴,你主动向言丫头赔罪,然后罚月钱三个月,往后一个月,再不许踏出雨花阁一步。
又看一眼穆言,“言丫头禁足七日,罚月钱一个月。”
两个人都责罚,这样一来此事便可以平息了,也免得外头再乱揣测什么。
大太太发落完后,迈着大步先出了雨花阁。
穆朝阳则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看着穆言。
方才穆言胳膊上的伤实在太触目惊心,他竟然觉得有些心疼,毕竟是一起长大的两个人,即便没有婚约,其实也是有情分的。
他捏着指头上前两步询问,“伤处是不是很疼?”
司琴看到这一幕,简直想死的心都有,她的额头都出血了,也没见穆朝阳关心她。
穆言本能的和穆朝阳保持距离,垂眉淡淡道,“让大爷费心了,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
都紫了,难道不疼吗?
这女人……
穆朝阳皱了皱眉头,指头点一点桃红,“你,等会来我书房。”
桃红一愣,一双眼睛疑惑的看着穆朝阳。
穆朝阳不理会桃红的疑惑,背着手大步出了雨花阁。
“大爷这是什么意思啊?”桃红压低声音问绿芜。
绿芜更是一头雾水,摇头,“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那我去吗?”桃红似是在问绿芜,可其实是在征求穆言的意思。
穆言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桃红会意,小声嘱咐绿芜一句,“好生伺候姑娘回去,我去去就来。”
绿芜点头,“放心去吧。”
桃红提着裙角跟了出去。
穆言也懒得再看司琴那张可憎的脸,打算离开雨花阁。
谁知道司琴竟然过来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冷着双眸,咬牙切齿道,“你竟然陷害我。”
屋里还有一干丫鬟婆子呢,这些人怕司琴又闯祸,会对她们不利,赶紧过来拉扯司琴。
有婆子好言劝道,“姑娘受了伤还是好生歇着吧,实在不该动怒。”
又有丫鬟小声抱怨,“人都已经丢到爪哇国了,怎么还想着折腾。”
尽管声音极小,但穆言能听到,司琴应该也能听到。
司琴的脸愈发难看,像是蒙上了一层猪肝一般,她发狠捏着穆言的手腕,再一次咬牙切齿,“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你胳膊上的伤根本就不是我弄的,为什么要陷害我,你个毒妇。”
司琴字字句句厉声斥责,殊不知这场陷害本就因她而起,若不是她先动了歪心思,穆言怎么可能去动她?
有因有果而已。
穆言目光平静,“太太已经下了定论,司琴姑娘是觉得太太处置不公?还是觉得自己方才撞的不够狠。”
“什么?”司琴脸色更加难看,立着眼角。
穆言淡淡笑一声,“方才你若是自己再撞的狠一点,我想会更加逼真……”
她一用力,狠狠甩开司琴,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雨花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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