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人都看着花轿子,就没人看白肖等人了,管犪看到白肖的手势就带人摸过来了,等邬堡的人发现管家死了,就什么都晚了。
吕勤穿着嫁衣,拿着大锤子就从骄子里面出来了,那是见人就杀,也算是发泄心中的怒火。
白肖等人占据了邬堡的门口,一下子所有的宾客就落荒而逃了,见惯了千军万马,再看这些邬堡守卫青壮,真的是不像样子啊!
管犪从白肖身边走过的时候,白肖就知道大势已定了。
白肖走进了喜宴,那都是硬菜,每个桌上都有肉,白肖不客气就已经开吃了,管犪吕勤等人可是在旁边杀人呢?
场面极其的残忍,邬堡的人看白肖就跟看见恶鬼一样。
齐央也拿了一副碗筷在白肖旁边吃了起来,这一路厮杀行军风餐露宿,吃了一顿都不知道下一顿在哪?当然是能吃的时候赶紧吃了。
别说白肖这些没动手的,就连那些动手的士卒,也顺手拿着东西往嘴里塞啊!
那桌子上的饭菜没一会就杯盘狼藉了,郑屠嘴里咬着一个鸡屁股,把一个老头扔在白肖脚下,“大人,这个就是邬堡的黄老爷。”
这老爷可真老了,那牙齿都快掉光了,就这还惦记着娶小妾呢?当新娘子的爷爷都嫌老,看来是绿帽子带多带习惯了。
“黄老爷是吧?”
“老朽正是,将军这邬堡里的东西你随便拿,就求你绕了在下的狗命。”
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是一条狗命,“绕了你,那些小姑娘怎么办啊!这是让我撞见了,如果没撞见,你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呢?来人把他吊死。”
“将军不要啊!”
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就这一个邬堡存的粮秣,就够白肖这些部曲吃个几天。
要知道以前赔本买卖忙一天,就够吃一两顿的,这就是差距。
白肖在冀州地方上做的这些破事,都被地方主官上报到帝都洛阳了,不过这次都被白撵事先镇压了下来。
吏部的官员那是直接把文书送到了白府,“相爷,这是您要的。”
“很好下去吧!”
白撵白郢这两兄弟,私下关系非常的好,这也许跟白郢没有子嗣有关,白郢一把就抢走了文书,看了起来。
这一幕要是被外人看见,根本就不会相信。
“小七,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白撵也越来越看不透自己这个儿子了,“那个臭小子,又怎么了?”
“他现在带着一伙残兵游勇,在冀州大地上是烧杀抢掠啊!声势非常的大。”
“他再这样下去,我这个丞相都保不了他。”
白郢还不了解白撵吗?他就是嘴上说说罢了,“大哥,你还是先面见陛下,为小七遮掩遮掩吧!”
“来人,把朝服给我拿过来。”
白撵面见姜衍的时候,只能避重就轻了,说什么慕容赐侥幸逃脱,白肖继续深入虎穴的话,姜衍不明真相还信了。
对白肖是赞赏有加啊!可是他没有注意到,当他夸白肖的时候白撵的嘴角都在抽搐。
白撵身为权相,家里的事很少管,但是最近他可没少为白肖操心啊!
白肖做的事真是一件比一件大,简直就是耸人听闻,哪是一个官宦子弟该做的事吗?处处都能危机到白家。
白撵现在真想马上把白肖揪回来,问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可是还真不行,先不说白肖身边有那么多兵马,就是为了证实他刚才在皇帝面前信口开的河也不能让白肖回来。
由于白撵的遮掩,白肖就这样安然无事了。
算是顺利的回到了并州,这一路上受的苦难,白肖都不敢想了,美好的明天再等着他呢?
齐央:“大哥,我想哭。”
“我理解,哭出来吧!让我笑话笑话你。”
“那还是算了。”
白肖一回到并州,就接到了燕王令,估计老早就等着他呢?
慕容卓的命令很简短,让白肖走并州的东线,也就是临近幽州的地方,白肖也只能领命了。
虽然临近幽州,但现在除了杜昂率领的朝廷大军,其他的地方兵马都是不能越境杀敌的,所有白肖完全不用担心。
齐央:“我知道了,燕王是想让朝廷大军分兵。”
“分什么兵啊!”
“杜昂一旦进入并州,那为了朝廷的威严必须攻打并州治所太原,但我们却是从冀州杀出来的,他也必须给朝廷一个交待,所以必须分兵。”
白肖摇了摇头,“一进入并州,我就是一个小人物,就算分兵也分不了多少,没什么用的?”
“所以燕王才让大哥沿着东线前进,距离幽州较近的州郡,都比较富庶,杜家又怎么会放过呢?大哥就成了他很好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