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入睡,那夜的夜袭三城耗尽了所有士兵大半天的精神,现在哪有什么心思关心其他。
就在这种“大背景”下,亚瑟锁上了摩根房间的门。
“喝酒吧,这阵子你也累了。”
亚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从空间戒指里掏出两个酒杯还有一瓶红酒。摩根皱了皱眉,自己刚刚才清醒过来,脑子还有点昏沉,没闹明白亚瑟想干什么。
摩根举起酒杯,两人在空中碰了一下,虽然亚瑟没客气一饮而尽,摩根小口抿了一口。
“我的伤你怎么有能力解决,那个女人武器上的特殊属性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摩根越想越不对,亚瑟不懂魔法若是圣剑剑鞘还在他身上那还好说,但剑鞘现在在阿尔托利亚身上,现在的亚瑟不可能解决她的麻烦。
亚瑟歪着头,拿起那瓶红酒,上面写着许多的字但亚瑟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上面,对于摩根的问话他也不准备回答。
“人生总是充满着意外的惊喜,你的伤是不是我解决的根本就不是重点。”
亚瑟指着手中的红酒对着摩根说道。
“你知不知自己刚刚喝了什么?”
摩根皱眉看着亚瑟。“你...”话还没有说完,摩根的大脑顿时天昏地转。
咚的一声摩根昏倒在桌子上,亚瑟冷哼了一声,你这个女人我也不准备在留着了,以后的问题以后在说,反正湖中仙子也乐意看见两人结合。
亚瑟摸着有些发昏的额头,为了让这个女人相信,自己一口喝了一整杯满是蒙汗药的红酒,这时候也有点上头。
在老子得手之前,一定要挺住。
想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扛着摩根倒在床上一把撕了她的衣服,外面传来一丝凉风,亚瑟随手一挥拉上了窗帘。两人的关系若是亚瑟在不主动一点可能等摩根离开以后很难在续。
亚瑟看着摩根昏睡的脸,心道,幸亏自己是白龙之体,暂时还能抵挡药效。
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亚瑟犹豫了片刻,万一这个女人对我没意思会不会...
人在懂事起就带有两个意识,贤者和恶魔。平常大家都开着贤者模式,但唯有这时两种意识才会互相打架。
亚瑟将心一横,若是真生了一个莫德雷德,老子也认了。
一晚无话...
次日的清晨,亚瑟和摩根站在城墙边上欣赏着月光,兰将军和伊达带着人已经在今天下午踏上了返回王都的旅程。
远处的火织一个人默默站在阴影的角落里,她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连体长袍将所有能遮蔽的地方都遮蔽了。
“这个女人的能力和身体素质都不是资料上那种状况,应该已经变异了。”
摩根淡淡地说道。
“因祸得福吗?”亚瑟小声问道。
摩根缓缓摇头。
“不好说,我和你说过这个女人能活着本就是一场意外,未来会不会有变数我真的不知道。”
亚瑟对这种情况看得很开,一般情况下变异的宝宝,比一般的宝宝要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况且没有故事便不存在传奇,能存活下来便代表着有一定的道理。
摩根是阿瓦隆正统对这种特殊变异的意外有一种天然的抵触,其实也不是说她讨厌这个意外存活的试验品,甚至在心底还有一丝怜悯。她只是有些隐忧未来,以前不是没有变异的奴骸但这种奴骸一般不可以长久控制,随着进化性格会产生一些异变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