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解释道:“初时我也不明白,而且在少宫师傅出事之前,这里也是没有结界的,我猜婴垣在这里设下结界,也是看出了什么端倪,只是他每天很晚才回来,我最近很少见到他。”
文贝听了才收敛了些怒意,又听半夏说她和他也不经常打照面,才总算把气都压了下去。
半夏问道:“有消息了吗?正好在这结界之内,还安全一些。”
文贝正色说道:“我已经找了几名弟子暗中打听了一下,他们说仁木曾经说过,他的家乡在顺安城中。”
“就是离浮来山不远的顺安城?”
“对。还有他走之前留下的书信,我也搞到了。”文贝从衣内拿出了一张叠好的信笺。
半夏赶紧接过来,打开迅速地看了一眼,摇头说道:“字迹相仿,但却不是仁木的笔迹。”
“你为何这么肯定?”文贝问道。
“修习初阶课程的时候,我们俩是坐在一起的。”半夏看着书信说道,“这笔迹模仿得再像,也逃不过我的眼睛。”
“为什么?”
“因为仁木老爷爷经常偷懒,他的课业经常托我代笔,所以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他的笔迹,也不可能有人比我模仿得更像。”
“噗!”文贝差点喷血,“就你写的那字,仁木还找你当枪手,实在是眼拙啊!”
半夏白了他一眼,不与他计较,将书信收起来说道,“我打算去顺安城一趟,看看仁木是不是真的回了家。”
“但你现在处在风暴中心,外面流言蜚语不断,你怎么下山?”文贝担忧道。
“我会有办法的,”突然半夏感觉到头顶气息流动,看了一眼文贝道,“婴垣回来了。”
文贝一听瞪起了眼睛,说道:“回来正好,我倒要问问他对你是怎么回事!”
“我跟他……什么也没有。”半夏眼睛别开,看向地面。
“什么也没有?半夏,你骗得了别人也骗不了我,金秋宴饮之后,你明明受了伤推说不去了,可他却偏生跑下界来亲自接你去天宫,现在又跑来浮来山和你同住在碧溪苑,他的目的还不够明显吗?可是你知道吗,我听天界的人说,他这样的身份,是不可能娶妻的,你这样最后不是害了你自己?”文贝走上前盯着半夏质问道。
半夏听了他的话语,心头如有一口闷钟撞了一下,他说的一句也没有错,文贝对她也是用心了,将前后的事情都帮她打听清楚了。
然而这些话,她心里也过了千百遍,她想摆脱他,可是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与其说是有一千个理由,会不会是自己下的狠心不够?
看着半夏默不作声,文贝更是心急,还要再说什么,忽听身后响起来一声清冷的声音:“你想下山?我带你去。”
半夏和文贝听了,都惊讶地转头看向他,他精致的脸庞宛如雕刻,眼眸中又恢复了之前淡漠疏离的神色。
这几日都没有看到婴垣,此刻他在她面前乍一出现,她的心又禁不住停跳了一拍。
看不到,就不会想,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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