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
武松仍旧站立,恭敬道:“在相公面前,哪里有小人的座位!”
“嗯!”知县十分满意武松的这个回答,笑道:“这是本官的后堂,没有公事,只叙交情,你坐吧。”
武松方敢坐下,丫环捧来香茶,知县一个劲的跟武松聊些家常,无非是问他家中有何人,可曾有意中人,有何爱好。
武松是敷衍着回答,心中纳闷:“你说有事情吩咐,那就快点说吧,你是知县,不说自己的事情,我哪里敢先说自己的,真是啰嗦!”
可知县十分有兴致,天南地北的说着,侃侃而谈,意犹未尽,似乎会一直说到日落西山。
此时,从屏风后面转出一丫环,行礼道:“老爷,夫人有请。”
“知道了!”知县胡乱的回应了一句,继续跟武松聊天。
过来一会儿,丫环又出来,神色有点尴尬:“老爷,夫人有请。”
“嗯,你没见我有客人吗?”知县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仍旧跟武松胡扯着东西南北。
再过了一阵,丫环再次出来,她已经不敢说话了,只是站在知县身旁,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怯怯的看着知县。
“恩相,既然夫人有请,你便进去,小人在这里等候便是!”武松看着丫环可怜,心道,估计是知县跟夫人有了矛盾,丫环成了磨心。
“都头有所不知。”知县叹气道:“并非本官跟夫人有所吵闹,而是夫人有一事让我去做,我却是心烦,所以不想理会。”
武松是明白人,看这形势也猜到大概:“知县让我进来,说有事情,可一直不说,现在却是夫人三翻四次的派丫环出来打扰,估计这事情知县自己不便开口,借自己老婆来出主意了,这些桥段,电视上早就有了,我且装作糊涂吧。”
“恩相,夫人有什么难题,若是武松能分忧的,没有不去做!”武松站起来躬身道。
“其实这也没什么,婆娘的事情,不能劳烦都头!”知县故意推辞道。
“恩相,方才你让小人进来内堂,已经把小人当做心腹,要是小人不能为你分忧,还有何颜面在阳谷县当都头!”
“既然你那样说,我便与你说吧,夫人的表妹要出嫁,她想送一些礼物上去东京。”知县捋着胡子,十分满意的说道:“可你知道阳谷县到东京路途险恶,中间多有绿林强盗,虽然那些东西都是不值钱的,可是喜事,要是被劫去,未免失了彩头,倒不如不送的干脆!”
“恩相,夫人的表妹好比自己的胞妹,怎能不送礼呢,这事情便有武松去吧,保证可以按时送到。”说起表妹,武松想到了在小梅家住着的张惜惜,不禁微微一笑。
“那只好劳烦都头了!”
“哪里的话,小人也没去过东京,也顺道见识一下,倒是沾了恩相跟夫人的光!”武松十分体面的回答。
“嗯,那也好,男子汉大丈夫,便要多点见识!”知县笑道:“我赏你五十两银子,当做在东京玩乐的费用,而路上盘缠只会另外奉上。”
“谢恩相!”武松行礼道谢,看到知县高兴,自己也正好顺势把事情说了:“恩县,小人有一事向你禀报!”
“但说无妨!”知县十分高兴,他这几年存了不少的金银珠宝,要送上东京,让家人给京官疏通,好让自己有升迁的机会,可这事情也不能明说,就跟老婆设计了这个小计谋,好让武松没有怀疑,也尽力为自己效劳,现在心事解决了,自然是随便武松提出什么要求了。
“阳谷县,豹头山,有一群盗贼,以‘赛太岁’李恒为首,残害乡民,堵塞要道,小人想去把这帮贼人讨伐了,望恩相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