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那是管协律都尉的国丈,丁山也跟着梁傥上前行礼。
“听说贤侄被禁足,我过来看看,顺便将薪水和中秋犒赏送来。”张敞笑呵呵的看着丁山道,“这是丁秀岳丁大人吧,你该去协律院报道了,我哪里虽然是清闲衙门,但是临近中秋和大朝典,还是有些事情的。”
原来协律都尉也是有事做的职位,准备中秋和大朝典的音乐正是份内责任。
丁山和张敞坐一辆车回去,一路上聊天聊的很欢畅。那张敞是个乐呵呵的老头,本身就一个闺女,就弄的自己成了国丈。
签个到,和衙门里的众人认识一下再端坐一刻钟,丁山就可以离开了,身为步兵校尉的将军,丁山是很忙的。
出门口后,丁山尽然碰到了杨璧,那被丁山抓了两次的仇池太子。
被吓得哆嗦的杨璧恭敬的站到一边向丁山行礼,因为他归丁山管,丁山的步兵校尉正是管理这些降将的衙门。
丁山哼了一声作为回应,顺便说了一句:“你要买每月去步兵衙门报备一次,不要忘了降将的身份。”
杨璧一哆嗦,连忙答应。
经过杨璧随从身边时候,丁山就觉得其中一人给自己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可是总是抓不到那种感觉是什么。
一直出来协律院衙门上了马车才骤然想起来,那是不死武士的味道。在左南,在河州,在京兆,有意无意中,丁山也多次和这来无影去无踪的不死武士打交道了。现在,身为步兵将军,不死武士这等不寻常的无人管束的势力,正是自己要管的。
身为灭国的太子,杨璧应该低调才是,没想到却和不死武士搅和在一起了,不是找不自在么。丁山当即喊了人来,嘱咐悄悄的跟踪杨璧以及那个不死武士。
路过丞相府,本来是进去关注一下抓奸的进度的,丁山被王相碰到了,当即被骂:“你怎么将李县令一家要去河州?”
丁山:“都是去边郡,河州也是边郡啊,况且刚刚平定正需要移民很多人去充边。”
“胡闹么,人家已经被处理了,你还不放过人家了!”王相打断丁山的狡辩,“越是身居高位,越是要坐的直行的正。你就不要走了,稍后我和一道回府,到我府上闭门思过半个月。”
“怎么又禁足?我一堆事情呢!”
按理说,丁山是关键衙门的将军,不归王相管,但谁叫王相是他义父呢。
丁山正郁闷呢,来了圣旨宣丁山进宫了,说是太后宫里召见。
临近中秋和大朝典,一堆人在宫门外排队,不过颁旨的太监带着丁山直接往最前面插队。丁山竟然在前面不远处的一辆马车上看到了提提,原来她也是一起去宫里的。丁山刚要问提提为何不见撒千刀,那太监做手势不让说话,就带着丁山和提提进宫门了。
还是上次的路线,不过这回最后拐去的是太后的长秋宫。提提被几个宫女带到隔壁院子,丁山就在一个宫殿里干坐,边上不住有小太监递上吃的喝的,就听到隔壁有叽叽喳喳的说话人中有提提和唐瑶儿,还有上次那个唐瑶儿的丫鬟。一直干坐到天要黑,丁山被太监领出了宫,提提却留在了长秋宫。期间,除了伺候在身边的几个小太监,任何人都没见到。
懵懵懂懂的第一次到临戎侯府,还好有撒千刀迎了出来:“大王,宫里宣提提进宫商讨婚事,为何不喊我呢?”
丁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安慰她:“不管宣不宣你,反正你也会嫁给我。”
没说两句话,国师就找了过来,交给丁山天王的朱批:“天王给太子以及平原公禁足两月、罚薪一年。天王说,以后你就用疏文的形式向天王启奏,不用面见了,因为怕你像太子以及平原公一样持宠而娇。”
看着那宫里送来放信件的密盒,丁山苦笑:我能和太子以及平原公比较么,这天王做事完全凭一时冲动,太不靠谱。
不过这种渠道未尝不是一种沟通方式,执事们每次将密函送至负责宮卫虎贲衙门确实多此一举。
天王的字很好,而且很赞同丁山的计划。
这时候,宫里又来圣旨。原来河州南边叛乱,天王要丁山准备,三日后带属下一队护卫以及三队南军去平叛。
丁山立即傻眼:带两百人去平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