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钱行贿才行,心想,做个驸马真是倒霉,想碰自己老婆还得别人批准,还得行贿;据说去的勤了,还会被公主身边的傅姆骂“***”!
原来国师亲自过来帮丁山搬家,丁山和他聊了聊这长宁郡主就押着人往东门两条街外的京兆尹衙门去了。
杀到京兆尹衙门后,京兆尹和别驾都不在,只有长史在。
没关系,抓到谁就是谁,拖过来打三棍子,打断左腿再说。
可是这次是去捉人的,没带军里配备的军棍,只能借了京兆尹衙门的大板子。
丁山的三棍断腿早就大名鼎鼎了,那长史是个颤巍巍的老头,见几个凶狠的大兵拖自己要大棍子,吓得”惊叫:“不能啊,这人属于户曹的,不是我的人啊。”
哪里管得了这么多,这里只有你最大,赶紧打了再说,不然等你们的人来了,丁山带来的这十几个人都可能被围住,以为京兆尹也有很多衙役的。
啪啪啪三板子过后,那长史咕噜一声跳起来跑了!
丁山傻眼了:“怎么没打断腿。”
动手的大兵也无辜的摆手。大兵们又将那老长史捉过来查看,原来那长史是老寒腿,下身前后穿了棉垫子在身。
那作恶的中年人是户曹的,户曹橼是户曹老大,是有领导和管理责任的。当即也被拖了出来,还没打,就被吓的屎都下来了。
动手换成了步兵校尉的一个老队长,是一群人中长得最雄壮的,武功也最高。
前面两下打的很好,打的屎尿乱飞,最后一下用劲太过,打到地板上了,板子断了,行刑的队长胳膊脱臼了,那户曹橼的大腿依然没断。
这时候京兆尹的很多衙役回来了,围住了丁山众人。
丁山以及属下等人押住长史等人一边对峙一边喝骂:“怎么,敢对步兵校尉的人动武,想造反?”
衙役们纷纷后退,当时还是堵住了出去的路。那长史虽然双手被扣押住,脖子上被匕首指着,但是还是硬气的反驳:“步兵校尉就可以冲击京兆尹衙门,殴打朝廷官员。”
丁山冷笑一声道:“小的们,告诉一下这位长史大人,步兵校尉有没有权力打官员。”
就有人回答:“按照天条和成例,步兵校尉有维护京兆治安、纠察叛逆等职责,遇到案犯或疑犯,不管皇亲贵胄,还是官员百姓,都有先惩后治的权力。”
那长史虽然被扣押住了,还是跳着脚叫道:“那我等犯了那条天条,抑或是什么疑犯?”
众步兵校尉的人都低头,都觉得丁山是胡闹过头了,因为京兆尹的长史和户曹橼根本没有犯事。
丁山冷呵一声道:“来,这谁,你们认识吗。光天化日之下,带兵去羽林军死者的灵堂调戏侮辱死者遗属,穷凶极恶罪恶极大,给大秦朝廷蒙羞。在大朝典前前夕,在天下使者聚集京兆的时刻,在羽林重建之机,有动摇羽林根基的危害。你等身为长官,有失察和纵容的责任。你真觉得冤枉么?”
长史等京兆尹的人一下被噎住了。
步兵校尉的众人没想到丁山把道理扳过来了,纷纷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那户曹橼弄的满屋子的臭味,丢人丢到了家,哭鼻子淌眼泪的讨饶:“我改,我等改还不行么!我这就将这混蛋辞退。”
丁山:“你光说有何用,说改就改了了,辞退案犯就是你等的作为?这能杜绝以后再发生这个问题?”
那下面冒着臭气的家伙傻眼了:“那怎么办?”
“呦呵,你还来消遣大爷了。”丁山啪啪两个耳光子打的他摔倒在屎尿上,啪啪的打了长史,“不该说话就不要说话,你们能代表京兆尹衙门么,你们说的京兆尹会听话来做吗,做了能杜绝再有此等案犯么?”
丁山又道:“步兵校尉会行文给京兆尹,三天内,你们想好了再回复对策,你要胡诌乱说,你们是要负责的。”
丁山见好就收,当即带着步兵校尉诸位以及几个案犯跑了,整个京兆尹衙门都被镇住了,没有一个人敢拦。
丁山回到步兵校尉后,向京兆尹、司隶校尉和朝廷行文陈述这件事情,但是对京兆尹会不会回复不抱希望,因为监察官府不是不是步兵校尉的责任,是司隶校尉的责任。
在整个大秦,刺史(朔方是州级别的刺史部)和州下面是郡,郡的长官是太守,太守的军事副手叫都尉。
只有一个京兆,地盘是一郡大小,下面只辖一个长安县,但是京兆级别和州以及刺史是一样的。整个大秦,也只有京兆的军事长官比文官长官大----司隶校尉监察朝廷,位列九卿,地位高于京兆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