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认可。
大概也只能如此了,虽然拖肯定是拖不下去的,但此时无计可施,也算是聊胜于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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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聊胜于无果然只是聊胜于无,陈曦的拖字诀并没有起太大的作用。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院门便被拍得咚咚作响,陈曦轻手轻脚的走到院门前,透过门缝看到门外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皮肤有点黄、脸有些大、脸上有点肉,看起来有些横,而且有些眼熟。
他想了一会才终于想起,来人名叫陈贤,是族长爷爷的孙子,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地痞,难怪看起来很横。这人与从前的陈曦算是比较玩得上来,不过人家混得比那个二愣子陈曦好的多,他只有跟人屁股后拍马屁的份儿。
在陈曦鸠占鹊巢后自然会与这等人断了来往。当时在村里闲逛时曾与之有过一面之缘,难怪自己花了这么长时间才想起来。
既然是全家装病不开门,那必须是不能理会的,所以在记起陈贤的身份姓名后,他又轻手轻脚的回到了房里。
不一会,敲门声停了。
又过了一会,太阳终于爬上了树梢。咚咚的拍门声又响了起来,拍门的仍是陈贤,这一次的动静很大,显然陈贤被激怒了。
前一次还可以用来得太早,还没有起床来解释。但这一次太阳都这么高了仍关着门,显然是故意的。
所以陈贤很生气,一个比较有地位的地痞生气了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所以陈曦的拖字诀失效了,因为院门硬生生的被陈贤给踹开了。
嘎蹦一声,门闩断了。怒气冲冲的陈贤走进了院子,头上捂着毛巾装病的陈曦也从屋里走进了院子。
四目相对,陈贤脸上的横肉抖了起来。
“陈二郎,你现在有能耐了啊?连我叫门你都敢不开,谁敢你的胆儿?”
陈曦向来看不起这种只敢在窝里横、只能在老实人头上作威作福的小地痞,所以对于陈贤的嚣张很不爽,既然不爽,当然不愿打交道,就连话也不愿意多说。
“我全家都生病了,走好不送。”
说完后他径直回到了屋里,将陈贤接下来要说的话全堵了回去。
陈贤大概已经气得鼻子冒烟,从前的小跟班竟然敢给他甩脸子了?竟然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就走了,把他一个人晾在了这里?
陈贤的气息越来越粗,可对于陈曦的不配合却无计可施,他能踹开门见到陈家人,可这家人都说病了,难道他还能把人绑了带走?
爷爷吩咐他务必要把陈格与陈曦二人请过去,还着重说了个“请”个,毕竟是要开革这一家的,在开革前可不能闹得太僵,否则到时会落得个仗势欺人的名号。
他本以为这种事有什么难的,不是手到擒来么?陈曦算什么东西?一个没脑子的二愣子而已,连给他提鞋都不配,他自然也听说被砸了脑袋的陈曦忽然浪子回头改头换面了,不过后来陈曦又砍了陈禾的手指头,那叫什么浪子回头?不还是那个狗改不了吃屎的没脑子的二愣子?
可是这个二愣子今天却给了他一个下马威,一时间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咬着牙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