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下一刻就死了,好给他们盗墓机会。”路荣吐了嘴里的灰尘,麻利地拔着成人半人高的杂草。
“……”拔草!拔草!
“兄弟,拔了的草不能乱扔,等下会有人来收走的,他们要拿去喂牲口,或者扔到墙外喂野牛等草食动物什么的,你这样乱扔到时候他们会让你装车的,得像我这样一堆一堆的码好,他们看我们上道,会自己装车的。”
“送我来那人没有说。”看了看自己乱扔的杂草,再看了一眼路荣堆得整齐的杂草,曹永年扶着腰扯了扯嘴角,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第一天也没人跟我说,到天黑的时候他们来拉草时,对着我就是几枪,那子弹从我的耳边,心侧,下边穿过,那时候渴得快死了居然还吓尿了,在晕死之前把最后一根草扔上了车,第二天天还没亮就把我弄醒了,给了几个硬面包一桶3升的水又开始了……”路荣在这里干了五天了,一个人在这里连只会叫的蛐蛐都没有,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人,而且任务还很少的样子,他不得一口气说够本才怪。
“嗯。”曹永年抿了抿嘴,然后把乱扔的杂草捡起来堆在一块。
“兄弟,那你是来干什么的?”吐完自己的槽,路荣又好奇起曹永年来,这个男人周身贵气,肯定其来头不小。
“来找我老婆和儿子。”想到马上就可以见着自己心里想念的那个人,曹永年觉得手上血泡不那么疼了,加快了拔草的速度。
“你太太是这里的研究员么?”
“我儿子身子不好,她是来求医的。”
“成功了么?”
“嗯。”
“看来是真的了,我以为是骗人的,兄弟,咱们加油!”原本有些灰心的路荣又看到了希望。
“谢谢。”
“这次我要是治好了,再也不乱来了,好好的找个好女人过日子,然后能生几个孩子就生几个孩子,爷我有钱,不怕罚款,也养得起。”也只有到了这时候,路荣才知道凡事有量有度的。
身体是不能随意挥霍的,透支的结果是他承受不起的,他才35岁呢,那里坏了还能是一个男人么?
“!”就你那样,还有好女人会要么,不过看在他义气帮他拔草的份上,曹永年没有补刀。
而中国首都夜晚星空,各色各样的彩灯把整个城市妆点得分外美丽,路边的照明也是非常的明亮。
当延微蓁上了慕温骁的专用座驾时,刘翎蓉和朱静雯眼里都有着震惊,没想到慕首长下班之后会绕道地来接延微蓁,两人心里妒嫉有之,羡慕有之,猜疑有之,幻想有之。
在慕首长的强大威压之下,开车的周成表示有点压力,当汽车开到一个无人处时,他果断的停了车,然后快速下车专到后面车里。
坐在副驾驶的延微蓁被这连串的动作傻了眼,呆呆地看了看空了的驾驶室,又转头看了看后面的车,周大哥怎么跑走了?
“想到后面去?”慕温骁则很赞赏周成的上道,想着要不要给他加工资,
看到延微蓁直直地看着后面的随架,慕温骁的峻脸黑了黑,这该死的丫头居然敢逃跑,而且还是以那样的方式跑走,竟然学着老大离家出走打算今天晚上不回家!
“不想。”都是车子干嘛还要多此一举?
慕温骁抿着薄唇,不错,你也很上道,不然他有的是法子让她下不了车,就算下了车也走不动,慕温骁悠悠地扫了一眼延微蓁那还有一些肿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