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顿时破口大骂。
原来这也是蔡国薅羊毛的一个手段。蔡国打仗,每破城,都允许手下士兵劫掠三天。底下的士兵劫掠饱了,上头的官员们可还没饱,因此他们就想了更多榨取战争利润的法子,这就是一样。
一些出门经商的商人,也会因为来不及赶回来兑换房地契,而丢掉自己的地,要赎回自己的地,则需要交上一大笔钱,这比真刀实枪地去抢老百姓来钱快多了。
徐文山不是商人,可他也中了招。
他没好气地问:“那还有什么方法可以买到奴隶?最好是能让我进内场。”
书记员为难道:“那除非是捐个爵位,否则……”
“捐爵位?在哪里捐?”
书记面有难色:“公子啊,要得爵位可不是想的那么容易啊,要得爵位,要么有我国国公点头,要么有领1000石以上的爵爷点头。可是我国有爵位的总共也就那么几十个,轻易哪能见到啊?再说了,这些爵爷都是养尊处优久了,家财万贯,小钱他们根本看不上……”
徐文山拦住他道:“我记得这沙县县城中就有一爵爷吧?”
书记一愣:“您消息倒灵通,我沙县摄城主余校尉确实是爵爷。”
徐文山道:“那不就得了?只要见了他的面就好说。在此之前呢……”
看着那书记一幅点头哈腰的样子,徐文山塞给他一点银子,然后抓住他的衣领道:“钱我是会照约定的给你的,不过你得跟我们走一趟。”
“这……”书记被扔到了那徐公子的“下人”中,他被好几个人架起来,扛着走了。
徐文山这次来沙县办事,本来只打算赶紧把奴隶搞到手就走人,不打算在这里过多盘桓,没想到幺蛾子无处不在,往往不是我要找事,而是事来找我。
徐文山带着两个班的“下人”浩浩荡荡地开到沙县城郊,到得他的宅子前才发现,他的宅子已经被一伙儿蔡国士兵给占了,本来挺干净的一宅子,远看着乌烟瘴气,近看着墙根上还都是尿。
徐文山知道,这是自己的宅子被当做了蔡国部队屯兵的兵站。
这些人只是占了空宅子,还算是好的。战争的残酷性不完全体现在战场上,更体现在打赢的一方对输掉的一方的全方位掠夺。
这时候没有联合国公约,这些士兵也没有兔子军队那么铁打的纪律,对于民间的盘剥,可谓是连畜生都不如,归纳起来就一句话:住你家,玩你妈。
徐文山转头看了看那书记,那书记也是明白人,知道谁家房子被这么糟蹋了心里都不会好受,更何况他现在被几个人架着,根本动弹不了,一脸歉意地说:“公子,有话好好说。”
徐文山冲雷老虎和李大壮道:“想办法把这个点端掉。”
这两人顿时一脸兴奋,书记的脸顿时一片煞白。
“公子,你可想好了!要是您跟这些士兵打起来,到时候校尉大人那里我可没法保您!这沙县城里还有几千兵马呢!”
徐文山瞪了他一眼:“这祸害的可是我家!你给我闭嘴吧!”
人生地不熟的,做事是应该怂一点。但不意味着可以放任人骑到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