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且虿母是一个三级妖怪,拥有大量妖力。
现在牌已经在手中,只看敌人怎样了。
……
律无忌泡在毒液中,仍然想不通自己是怎么栽跟头的。
“我明白了一点,但是……我对你使用了摄心术,而你身具妖力,所以我的记忆回流,我的法宝和能力都暴露了……”
摄心术是一把双刃剑,若受术者有法力,施术者会被法力反噬,记忆会回流入受术者脑中。
所以对方才步步下套,让他栽了个大跟头。
不过就算法力反噬了,也应该能探查到对方一些记忆,为何自己一无所获?
当日,律无忌用摄心术得到的结果,大致就是“我叫徐聪,是一个倒霉的皮货贩子。”整个回忆洁白无瑕,没有污点。
他是个直觉型选手,他直觉上怀疑徐文山,但无论如何,从摄心术的效果上看,徐文山是清白的。
律无忌一直想弄死徐文山,可一直抓不到证据。
就是因为摄心术探查得出的结果,他才对徐文山放下了不少警惕,不然绝对会一剑斩了他再说。
可是现在徐文山却分明阴险地站在这里,这说明摄心术失败了。
律无忌不相信摄心术居然会失败。
徐文山笑得很得意,这是他的绝妙手段。
但是他不是那种光废话不补刀的反派,手一挥,从阴影处爬出不少“突嘴”虿虫。
“上吧!刺蛇们!”
被徐文山称作“刺蛇”的虿虫纷纷对律无忌吐起了“口水”。
等的就是现在!
你可以小瞧任何人,但你不可以小瞧一个修士。
尤其是一个结丹期修士。
敌人发动攻击的时候,就是敌人最脆弱的时候。
律无忌运转起飞影遁,腾空而起。
如果说结丹期修士对筑基期修士有什么碾压级别的能力,那就是速度。
结丹期的速度是远超常人想象的。
在徐文山刚刚开始挥手的零点零一秒之间,律无忌已经腾空而起,双掌一翻,流炎剑已在手。
“吃我一剑!”
他这一剑还没喂出去,头顶的一块石头忽然变成了一个女人,那女人一拳头捶在律无忌脸上。
这一拳,蕴藏的力量惊人,律无忌倒飞回去,把毒液池砸出了个惊涛骇浪。
“怎么会?明明只是一个匹敌筑基的妖怪,哪来这么强大的妖力?”律无忌心中无限震惊。
他不知道,身为妖修,可以将所有妖物的妖力都集中在一个妖怪身上。刚才这拳,是徐文山蓄谋已久的一击,早已将所有妖力都集中在鹿泽身上。
律无忌挨了这一拳,又泡在毒液里,一身法力已去了大半。祸不单行,此时那些“刺蛇”的毒液又铺天盖地而来,他只能勉强用法力凝成空气盾来防御毒液,时不时有毒液打到他身上,让他痛得乱叫。
……
“刺蛇”是徐文山天马行空的一个“发明”,他将虿母和蜘蛛精的妖力结合,生成了一种新的毒液。
然后,他让虿母生产一种新的“兵种”,他向她描述道:“这种新兵种是半站立着的,毒腺周围的肌肉很发达,可以把毒液吐很远……”
很快,虿母就按徐文山的描述生出了一些新虿虫,徐文山把它们叫做“刺蛇”,尽管虿母抗议过它们是虫,不是蛇。
这些“刺蛇”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战果,他们仅仅用了40只刺蛇,就换掉了律无忌的护身旗,而后面的40只刺蛇,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用口水把律无忌吐到死。
当然,如果虿母死了,刺蛇也好,虿虫也好,都会跟着一起死去。
但是律无忌杀死的并不是虿母。
没有抵抗能力的虿母,此时正安安稳稳地坐在徐文山新购的房子里,左手一瓶油,右手一瓶油,喝得不亦乐乎。
从一开始,她就不在洞穴中。
而之前律无忌用“流炎剑”斩掉的“虿母”根本不是虿母,而是虿母蜕下来的皮。
虿母这种生物还有一个神奇之处在于,它们蜕化下来的皮足以以假乱真,所以律无忌才会认错。
律无忌陷入了一个误区:他根据经验认为,虿母只有在即将蜕化时,才会派遣虿虫们营建石壁,防御外人。
但是他没有考虑到,世界上还有妖修这种存在。
石壁是徐文山让她建的。实际上,虿母是刚刚从二级升到了三级,而不是如律无忌猜测的那般即将从三级升到四级。
而且,虿母根本不在洞中。
这一系列错误判断,导致律无忌全盘皆输。
……
拼图逐渐完整了。
只剩下最后一片拼图,那就是:徐文山是如何反制摄心术的?
徐文山反制摄心术的手段,就是对自己使用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