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然狠狠的抽了口烟,说道:“就这东西?!”他斜着眼睛来看我。
我尴尬的掩饰了一下,说道:“单凭这彩印的图来看,判断这个东西的价值,我也肯定不下来,而且如果这东西是在沉船中,受了水浸,可能根本就没什么价值了。”
他苦笑了一声,说道:“要是谁听你这么一说就罢手了,我现在也没这么多的麻烦了。”我心里在想东远洋到底是谁的势力,怎么会有金麟函的图,他的这句话我没有听清,随意应了一声。
狄然看着我,问道:“白敬天,你们在找什么,你们几次来这儿,不可能没什么目的,难道也是在找这个东西?!”
我现在不敢跟他彻底的讲实话,我感觉想找金麟函的人目的根本就不是在金麟函上面,这个东西可能只是一个引子,我含糊的点头,算是回答狄然的话,说道:“这东西在我这儿不算是到这儿来的主要目的,但也有它的成分。”
他知道我说一半留一半的意思,这就证明接下来的话不能告诉他了,狄然也就没接着往下问,只是问道:“接下来是什么打算?”
我倒也想知道接下来是什么打算,摇头就道:“我现在也不能确定,你什么打算,在这儿打捞沉船?!”
狄然苦笑了一声,说道:“老白,我跟你实话实说吧,我来这儿这次是专门来等你的,我现在这处境,别说是召集人手去打捞沉船了,就连离开这地方都成了问题!”
我没出声,等他把剩下的话说完,不由的动手揪揉自己的眉心,狄然这话的意思不难听出来,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答应,一方面我们现在根本就不是一条船上的人,有些事情不适合一起做,另一方面,如果非要实话来说,我心里对他多少有了些芥蒂,他手上的这副彩印来的更像是一种试探!
如果只是我一个人、一条命的事,我大可以选择无条件的相信他,可现在加上回回岛上的人,我早就赌不起了。
狄然跟我从小一起长大,就连一些习惯都是不由自主的相似,我现在的态度他不可能看不出来。
持久的沉默让我觉得场面尴尬到让人觉得心烦意乱,我胡乱的点了根烟,想说点儿什么,又觉的说什么都是多余,面对一个有心找你帮忙,却让你一开口就堵死了的人,何况这人不是别人,是我从小一起长到大的跟亲兄弟一般的人,我满心的愧疚,却觉得说什么让自己都觉得恶心。
明明就有能力去帮你的朋友,但你最后却想尽借口的推辞了,在这时候,你拍着他的肩膀跟他说:“别难过,别担心,事情总会过去的,以后会好的,坚强点儿,你能行……”
用这样的废话,来充当白莲花,假慈善,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更别说用在狄然身上了。
他跟我一样,似乎也是走到了绝境处,狠狠的揉了把脸,说道:“走到现在这个样子,我也实在没什么能依附的人,想来想去,还是得靠你,知道你现在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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