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头,实写月光照人人无眠。以下愈转愈深,自成妙谛。
“不应”两句,实写月圆人不圆,颇有恼月之意。
“人有”三句一转,言人月无常,从古皆然,又有替月分解之意。
“但愿”两句,更进一步,言人与月既然从古难全,惟有各自善保千金之躯,借月盟心,长毋相忘。
原意虽从谢庄《月赋》“隔千里兮共明月”句化出,苏不凡加“但愿”二字,则情更深,意更浓矣。
其词咏月,关合人事。
上片借月自喻,起舞弄影,愤世独立,自现孤高。
既怀逸兴壮思,高接混茫,而又脚踏实地,自具雅量高致。
开头四句,接连问月问年,一似屈原《天问》,起得奇逸。
“不知”数句,笔势回折,开合跌宕,多姿多彩,以揭示“出世”,“入世”,即退隐与继续走这条路间的抉择和引起的困惑。
想超脱尘世,乘风归去,又犹豫徘徊,楼高宇寒不胜之,落足现实,月下“起舞弄清影”,胜似仙境,这就说明词人并不完全超然自然,而是于自然中觅求“苦中作乐”的生活意义。
即还是立足于现实,热衷于人世,觉得有兄弟亲朋之爱的人间生活,来得更亲切更温暖。
下片用月衬别情,意在怀人,笔致回环由写实为写意,化景为情。用“转”“低”“照”三字,描摹随月光流转,光影的物移,时间跟着推进,无眠而情生。
即月光绕过朱阁,又从门户下射进屋内,照在夜不能寐的人儿身上。
其明写月,暗写人,颇含怨恼之意。
“不应”二句,笔势淋漓,顿挫有致,看似赏月,问月,实为怀人。用“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的常事常规,来自我宽解。
这种演绎自然物理,阐释悲欢离合,意境豁达,令人玩味不尽。
末两句妙用谢庄《月赋》“隔千里兮共明月”句意,推陈出新,将月圆思亲推向更高境界。
人生并非没有憾事,悲欢离合即为其一。
他认为,人有悲欢离合,同月有阴晴圆缺一样,两者都是自然常理,无须伤感。
终于以理遣情,从共同遣月中互相慰藉,离别这个人生憾事就从友爱的感情当中得到了补偿。
人生不求长聚,两心相照,明月与共,未尝不是一个美好的境界。
这首词上片执着人生,下片善处人生,表现了热爱生活,情怀旷达的一面。
词中境界高洁,说理通达,情味深浓,并以潇洒之笔,不假雕琢,卷舒自如,因此我敢断定,未来几千年,将传诵不衰。
这首《水调歌头》之所能传诵千古,原因有三:
由于它高旷的胸襟、丰富的想像和奇妙的艺术构思,使这首词所展示的形象广阔而深刻,具有很高的审美价值和艺术魅力。
所抒写的“此事古难全”的离愁别恨能激起各个时代、各种类型的读者的共鸣。
词中对美好生活的祝愿已越过苏不凡兄弟的界限,“变为一切热爱幸福生活的人的共同希望”。
《水调歌头》足以当的独具特色,脍炙人口的佳作。
首先,立意,构思,奇逸飘妙,以超现实的遥想,以虚无飘渺的幻想世界,表现非常现实而具体的人之常情。
在这里,词人通过对月宫仙境的想象,在一种极富神秘色彩的探索和思考中,表现自己的思想矛盾与波折,人生体验与认识。这种表现不仅超凡脱俗,也构成了本篇的浪漫主义色调和超旷飘逸的风格。
其次,以月为主线,使情,景,理融会贯通起来,是本篇的又一突出特色。
上片开头,由月展开思索,通过连续发问,表现对超脱出世的向往。下片亦由月生情,用月的阴晴圆缺,比赋人间的悲欢离合。
全篇以月成景,由月生情,又以月明理,寄寓着词人的人生理想,也使得本篇显得境界高远,意味深长,情味厚重。
故而,我中华诗词这会,诚邀苏不凡先生加入,并在此祝愿苏不凡先生,在好声音夺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