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知乐拉着马防,“马公子刚刚可是说好的分我一半哦!”
“分你分你,一个子儿都不会少你的”,马防说话算话,从他的随从那里抓了一大把钱拿到常知乐手中。
“这么多钱!知乐我们发财了!”裴晃盯着常知乐手上的钱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这些钱都是我们的,好好拿着!”常知乐把身上的钱转手交到了裴晃和怀璧手上。
阴丰眼看着本来已经要赢的赌局突然莫名其妙地输掉,十分没好气地推了常知乐一把,“臭小子,你刚才到底给那只鸡灌了什么迷魂药?”
常知乐分到了钱正高兴着也不跟他撕扯,神秘兮兮地对着他笑了笑,“天机不可泄露!”
“臭小子,我认得你,你就是那日在赌坊输了小毛驴儿的那个家伙,敢跟本少爷作对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兄弟们给我打!”阴丰恼羞成怒一气之下便准备那常知乐出气。
“等等,阴丰你好歹也是太后的亲侄子儿怎么也跟地痞无赖一样在街头发疯耍横呢,明明是你自己的那只鸡跟你一个样天生的衰样儿斗鸡给斗输了现在还想打人是吗?”
“马防你也别太嚣张了我今天虽然输了但一定会赢回来的!哼,我们走!”那马防好歹也是马皇后的亲弟弟刘庄的小舅子当今的国舅,既然有他出手相拦阴丰也不好在大街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跟他大打出手,于是只好灰溜溜却十分不甘心的带着自己的人准备离开。
“阴公子就甘心这样走了吗?”
阴丰抬头一看,一人腰挂佩剑独自在前,左右两人,身后四人,一齐跨步而来,周围的人迅速让出道来。
“知乐那个人不是窦林吗?”怀璧悄悄地用手肘拐了一下常知乐。
“他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他来,别慌!”
“原来是窦林窦公子啊,这么巧在这里碰到了你,怎么窦公子也是来看我们斗鸡的,那你可来晚了我们都已经斗完了!”阴丰和窦林都是骄横跋扈之人,因此看着窦林也颇为不爽。
“阴公子说笑了,在下身为司隶假佐有巡查京城之责当然是在执行公务了!”窦林又往常知乐三人身上瞟了一眼,然后走到他们面前看了看,“这三个人不是那日在街头出言不逊被我打过的人吗,真没想到这么快就好了,不知道是我的手下下手太轻了呢还是因为贱民的骨头别常人要硬啊,哈哈哈···”。
窦林对常知乐三人极尽羞辱,可常知乐又岂是任人辱骂受人欺负白白受气之人,更何况那日在街头被他一顿暴打现在还余怒未消,因此也走上前去不甘示弱,与窦林针锋相对。
“请问这位窦公子何为贱民?”
“你不知道?那我就给你好好普及一下,其中之一就是像你这种出生低下从乡下来的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在街头巷尾游荡的家伙,懂了吗?你们三个就是贱民!”窦林怒目圆睁咄咄逼人地指着常知乐的胸脯。
常知乐却也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冲着人群大声说道,“我朝高祖,出生沛县中阳里,乃是刘太公所生,而太公家世代为农以耕田种地为业勤勤恳恳,高祖年轻之时经常流连于市井之中,于贩狗杀猪之徒为伍,但大家都知道高祖扫除暴秦打败项羽是开创汉家基业的大英雄,可以你刚才的解释那么高祖也就成了你口中的贱民了,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有几个脑袋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常知乐继续提高嗓门一字一句震耳欲聋犹如一根根钢针插进窦林的胸膛,就连一旁的马防也暗自觉得解气,听得十分爽快,弄得窦林一时难以下台站在那里语塞难出惊慌之余手足无措十分难堪。
周围众人火辣辣的眼神直视着窦林,窦林恼羞成怒,右脚一抬便往常知乐小腹猛踢而去,谁知常知乐经过上次的教训早有准备两手上前抱着他的右脚然后迅速用力往后一拉,窦林虽然身手不错,但根本没有想到常知乐会给他来这么一招,身体一下子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压在自己的右腿上劈成了一个一字马,只感觉屁股快要裂成两半,引得周围的人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窦林将身子往上面一抬,重新站到了地上,然后把佩剑从腰间拔了出来,“臭小子找死,我今天就杀了你!”
“假佐大人请慢,刚刚这位兄弟帮了我一个忙,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给我一个薄面放过他这次”,一旁的马防没有想到常知乐竟然有如此大的胆子敢跟窦林叫板,要知道窦林身为司隶假佐乃是京城里大名鼎鼎的司隶校尉手下之人,而司隶校尉监督京师连三公都敢弹劾为百官所惮,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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