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征一听连忙阻拦道:“大王万不可这样做,您虽然早已经到东海国来就封,但您毕竟是先帝的嫡子,而且当初是自愿谦让太子之位并不是因为自身过错,先帝对你有愧,朝中到现在仍然支持您的人也绝不在少数,因此陛下对您始终会有所忌惮,而陛下从小对阴太后所生一母同胞的几个兄弟都十分疼护,我们现在无凭无据如果就这样把事情报给陛下,山阳王要是咬死不认反而会让陛下猜疑大王。”
刘疆在屋子里来回转了好几圈,心中仍然有些不安和忐忑,“难道我们就这样什么也不做吗?”
陆征知道刘疆一向谨小慎微甚至有些软弱和胆怯,因此他当初才会自愿把自己太子的位置让给强势的刘庄,而刘疆不过只想远离京城在外地当个一方诸侯平平安安地过日子,生怕再与有关皇位这个在他看来敏感的字眼沾上任何的关系,于是极力地安抚他,“大王放心,山阳王既然有这第一次那就一定会有第二次,等我们拿到他怂恿大王谋反的证据之后再交给陛下陛下一定不会为难您!”
刘疆仔细一想也觉得颇有道理,虽然心中不安但还是听从了陆征的意见耐心等待,若是山阳王从此不来找他便罢了,要是再来找他到时候留足证据直接上报朝廷。
谷梁父从东海王府中被卫士长强行请了出来,随行的人问道:“将军我们现在该如何?”
谷梁父转身朝身后的王府大门看了一眼,“东海王一向软弱,这也是在我意料之中,我们且先回去禀报大王,相信大王自有主意”。
而此时在朝堂之上,光禄勋属官五官中郎将殿前奏道:“启禀陛下,臣闻乌桓库察木部这几个月经常劫掠上谷、渔阳等地,弄得边境百姓十分不安,还请陛下派兵平乱。”
刘庄高坐殿上,闻言之后不紧不慢地问起,“乌桓首领在先帝的时候已经遣使入朝接受了封号,为何还会劫掠边境呢?这个库察木有是何人?”
这时客曹辛祥跨步而出御前答道:“库察木是乌桓这几年新兴的一个部落,听说此人粗鲁桀骜,但十分勇猛,为乌桓各部所惧怕。”
刘庄环顾了一下朝堂,“众位臣工以为五官中郎将的意思如何?”
尚书令王璞州站了出来,“臣以为陛下登基不久,不宜用兵,况且库察木不过是乌桓的一个小小部落,干的也都是一些打家劫舍的勾当,陛下只要以天威传檄于他,必然从此休兵不敢犯境”。
刘庄点了点头,“尚书令言之有理,若库察木能够听从劝说引兵而回不再犯境当是最好,若他不肯听从就派兵将他剿灭”。
赵熹道:“臣请陛下早日派人前去,则边塞百姓则少受一日之苦。”
刘庄略微一想,“那就派中散大夫鲁万全即日前往乌桓传朕敕令”。
刘庄和三公九卿大臣在朝堂之上详议,而殿堂之外窦固正佩剑巡视皇宫,忽然一人从他背后趁他不注意一剑向他袭来,窦固前身一弯,拔剑往前数剑便将来人化解,正准备回击发现袭击他的人竟是涅阳公主,赶紧把剑放出鞘中,赔礼参拜,“窦固不知是公主,还请恕罪!”
涅阳公主把剑甩给随身的宫女,把手背在身后挺起胸脯看了看窦固,“身手不错嘛窦固,竟然能当过本公主的袭击,不愧是羽林中郎将”。
“公主谬赞,窦固得陛下信任担任此职,自知责任重大不敢少有懈怠!”
涅阳公主摇了摇头,“哎呀我们别说这些虚与委蛇的话了,你陪我去骑马吧!”
“公主恕罪,臣还要巡视攻城不敢擅离职守!”
“哎呀走吧!”涅阳公主说罢强行拉着窦固往外跑。
涅阳公主拉着窦固来到马苑挑选了两匹好马然后分给窦固一匹,自己则骑上一匹,窦固牵着马仍不肯上,涅阳公主拿着马鞭催他,“窦固你愣在那里干嘛快上马啊!”
窦固一脸为难的样子,做出乞求状,“公主咱们还是回去吧,要是陛下看到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本公主命令你马上给我上马,要不然我就回去禀告皇帝哥哥说你欺负我!”
窦固一听心中一惊,言语之中多有怨气,“公主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可不要害我!”
“那你还不上马?”
窦固无奈,只好骑到了马背上。
“公主我真不明白,你一个姑娘家为什么喜欢骑马耍剑呢?”
“先帝起于南阳扫平天下,武功之盛可以与高祖相比,母后跟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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