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新盖的茅草屋望了望,气呼呼地卷起袖子朝那边跑去。
铁头避过赵慕允的眼神,心头一阵大喜,“看来又有热闹可以看了,哈哈”,然后往赵慕允身后跟去,“师妹等等我!”
赵慕允来到常知乐的茅草屋前,一脚正准备踹上去马上又收了回来。
“师妹你怎么不踹啊?”铁头把脑袋探了上去。
“人家毕竟是姑娘家,怎么能做这么粗鲁的事情,大师兄你来!”赵慕允退到一旁给铁头让出了一个地方。
“这样不好吧?毕竟他也是我师弟!”铁头看了一下赵慕允,赵慕允带着小可怜的眼神里正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吓得铁头转身一脚便把门给踹开了。
赵慕允东张西望往地上找了一遍,顺手捡起旁边的一根棍子举过头顶犹如龙卷风一样冲进门去,“常知乐赶紧给我出来,我要打死你!”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铁头捏了捏下巴又挠了挠腮帮子,脑袋上面冒着无数个问号。
“人跑哪里去了?难道是不敢回来了,那就永远也不要回来,否则我敲碎你脑袋”,赵慕允把棍子在跟前一挥,吓得铁头赶紧低头抱住自己的脑袋。
“小姐,小姐”,自在、飞花匆匆忙忙地跑来找赵慕允。
赵慕允用棍子指着自在、飞花,“大清早慌慌张张的干嘛?”
“糜伯伯不在了!”
“什么?会不会是在院子后面的果林呢?”
“都找过了没有人,而且一早门就大大的开着”,自在、飞花找了很多地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我去问问柳公子”,赵慕允说着急忙跑到后院,正捧着柳唱,行了礼赶紧问道:“柳公子你今早可看到了糜伯伯?”
柳唱摇了摇头,又左右看了看南浦和西楼,南浦和西楼也摇了摇头。
“那会去哪里呢?昨晚有没有人闯进应供院来?”
“应该没有,我们和糜老伯就住在同一个院子里,要是有陌生人闯进来肯定会有所察觉”,南浦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西楼轻哼了一声,“怎么感觉最近老有人失踪,而且还都是上了年纪的,先是常知乐找他娘,现在赵姑娘你又找糜老伯”。
赵慕允突然把头一抬,直瞪着西楼,西楼被她看得发慌,“赵姑娘我是哪里说错了吗?”
赵慕允摇了摇头,“没有,只是你刚刚说常知乐让我想起昨晚他和裴晃抬了个大麻袋出去,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只是后来也没有细究,会不会是常知乐搞的鬼,这一大早他和他的两个狐朋狗友都不在”。
“唐小蛮和柔雪也不在房间”,飞花被赵慕允这么一说突然想起刚才路过唐小蛮的房间发现房门半开着而自己进去之后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赵慕允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弥漫在心头,她怀疑是常知乐绑走了糜成雍,虽然她并没有任何证据,但这一切的行为都让她产生了这种感觉。
“不行,我得找到常知乐”,赵慕允说着便急急忙忙出了内院,刚到前院中央便碰到摄摩腾和竺法兰一大早练完功回来,一下子脚步没有收住撞到了竺法兰。
“对不起师父!”
“走太快,不好,不好!”竺法兰像刚发动的机器一样慢慢地扭了一下脖子。
“师父,常知乐把糜伯伯抓走了!”
“为什么?”
“来不及跟您解释了,我现在得去找常知乐,等我回来再跟您解释!”赵慕允突然像一只夏季里聒噪的知了火急火燎地和自在飞花一起飞奔而出。
“铁头,跟着慕允,保护她!”铁头跟着跑出来一脚刹在摄摩腾和竺法兰前面。
“遵命师父,我去了”,铁头像一匹高大健硕的骏马抬着粗壮的马腿奔驰而出。
“公子我们要不要去帮帮赵姑娘啊?”
“对呀,对呀,她们三个姑娘家万一碰到什么危险可怎么办呢?”
南浦和西楼眼睛望着自在飞花离开的背影心也跟着一起飞了出去。
“现在是什么情况都没有弄明白你们去凑什么热闹,常兄弟和赵姑娘打打闹闹的难道你们不懂啊,再说了有自在飞花在,她们俩的功夫可不比你们差,你们就不要去多管闲事儿了”,刘苍一时没有明白南浦和西楼的意思,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时万一错怪了常知乐总是不太好,况且就算是常知乐把糜成雍给带走了,那常知乐也不是自在飞花的对手,根本无须他们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