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军大营内,在蛮军统帅犀狂十万火急加班加点的送信之下,犀魔族长犀烈也是知道了此时北玄的境况,是气得勃然大怒。
而且,在得知自己最引以为荣的儿子犀霸竟然还被北玄所俘虏之后,这种暴怒是达到了顶峰,是不管不顾的暂时抛开了族中一切事物星夜兼程赶来北玄,准备营救犀霸。
因为犀烈本身就是蛮族血海境的强者,一身实力惊人,已经可以短暂的御空飞行了,所以他这般全数赶路之下,也是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便赶道到了北玄,来到了蛮军大营,此时,已是身在蛮军大营之内了。
在大营之内,详细问清楚这一切的事情经过之后,犀烈是愈加的愤怒,指着蛮军统帅犀狂的鼻子怒骂道。
“废物,没用的废物,简直就是饭桶,整整三天时间过去了,你不仅连个区区的北玄都没能打下,反而损兵折将,损失了接近一万我精锐的蛮族将士,犀狂,你说我要你何用,没想到你这么废物,可恨呢,都怪当初老子瞎了眼,才会委任你为此次出征北玄之统帅!”
“族长大人息怒,末将知错了,末将也不想啊,都怪那群人族蝼蚁实在是太狡猾了,奸计百出,末将防不胜防才着了他们的道,中了他们的诡计的,请族长赎罪,赎罪啊。”
犀狂是跪在地上,头如捣蒜般的对着犀烈连连扣头求饶道。
“呵呵,诡计,诡计是吗,什么诡计,哦,就一座空城计,外加一个站在城墙上耍帅的人族小子就把你给吓住了,不敢攻城了?”
“我呸,什么狗屁空城计,老子就不信了,这什么一座狗屁空城真能吓住我堂堂三万精锐的犀魔大军,犀狂,你有这么废物吗?告诉我,当时你为什么不敢攻城,要知道那时可是我们攻灭北玄的一个天赐良机,连人家城门大开之际你都不敢攻城,你告诉我,那你想什么时候攻城?”
“难不成非要等人家城门紧闭,严守戒备,并等来了南齐援军你才肯攻城吗?你莫不是他北玄的奸细,收了他们的好处不成,你告诉老子,究竟是不是?”
“绝无此事啊族长,末将发誓,绝无此事,若是有半点虚假的话,末将必当不得好死,都是怪那群人族蝼蚁太狡猾了,故弄玄虚的弄出这么一座空城计,让我们所有人都心生怀疑,怕那些狡猾的人族蝼蚁在城中设下什么诡计,或是真的有南齐援军埋伏在城中,所以都不敢贸然攻城,才错失良机的,请族长明鉴啊。”
“那好,就算如此,那那出火牛阵呢,你们三万蛮族大军,竟然会被区区一千孱弱不堪的人族蝼蚁和一群蠢笨的蛮牛给杀退了,而且还损失惨重,简直就是可笑啊!”
“这你难道也要告诉我,也不是你的责任吗?你这个统帅什么时候是变得这么废物了,你以前的骁勇善战计谋才智呢?难不成就因为打了几场胜仗就开始得意忘形,江郎才尽了吗?”
闻言,听到犀烈提起这件事,犀狂也是吓得浑身剧烈一颤,是更加惶恐的说道。
“请族长大人赎罪,这……这件事末将的确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都怪末将一时不查,没想到那群人族蝼蚁在那种境况下竟然还敢主动出击,是末将万万没有预料到的,才导致我军损失如此惨重,请族长大人赎罪,末将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不过……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末将啊,还是怪那群人族蝼蚁太狡猾了,真的是太狡猾了,谁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想出如此奸损的计谋,用一群蛮牛来冲阵,而且还在那群蛮牛的尾巴上点着火,让得那群蛮牛发疯似的冲击我军大营,根本就阻挡不住。”
“而且他们还更加狡猾的在那群蛮牛身上糊了一层白纸,上面画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图案,来迷惑我们,末将和麾下众多的蛮军将士都从未见过,不知道这就是普通的蛮牛,还以为是那群人族蝼蚁不知从哪找来的怪物,所以众将士们都是心生恐惧,无心恋战才仓惶败退,被那群人族蝼蚁捡了个便宜的。”
“若是……若是再来一次的话,末将保证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一定会将这群人族蝼蚁斩杀殆尽的,请族长大人赎罪,饶末将不死,给末将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吧!”
犀狂是忐忑不安的跪在地上,对着犀魔族长犀烈诚惶诚恐的连连扣头求饶道。
“呵呵,再来一次?”
闻言,犀烈却是怒极反笑,是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犀狂冷笑道。
“犀狂,你觉得你还有再来一次的机会吗?是,我也希望能再来一次,避免这次的损失,让那死去的近万蛮军将士在活过来,可你觉得,这可能吗?”
听到犀烈如此说,犀狂是吓得浑身剧烈一颤,再次扣头求饶道。
“族长,族长,末将真的知错了,真的知错了,请求在饶过末将一次吧,末将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就再给末将一次机会吧!”
犀烈依旧是冷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抬起了手掌,一股无形的威压立时是如同卷起了一股飓风般,向着四周猛烈的荡漾而开,同时,掌心之中,是泛起了一股浓郁的血色光华,对着跪在地上扣头不止的犀狂慢慢笼罩而来。
而看着距离自己头顶越来越近的血色光华,在那股血海境强者特有的威压之下,自己的身躯是被牢牢压制在了地下,连闪避半分都难,犀狂是彻底的绝望了,眼中闪出了一抹极度的死亡恐惧之色,是惊恐的张了张嘴,想要再度说些什么,可是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是更加恐惧求饶的望着犀烈,祈求他能绕过自己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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