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厥之后,刘射天又梦到了和秦可卿缠绵在一起。
男人呀,不管到什么时候,总忘不了这点逼事。说自己才不是这样的人,那都是伪君子,再就是弯的。
嘿……哈……
阵阵吵闹声传入耳中,刘射天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全身酸痛,肋骨都感觉要断了。昨天幼年张苞对他的秒杀仍历历在目,一想到那对充满能量的小拳头他就胆寒。
他起身向四周瞧了瞧,才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破屋子,里面空荡荡的,一无所有,连窗户上糊的纸也所剩无几。
不过最让他惊奇的是,全身竟然没被绑缚。
一般不管是古装剧还是现代剧里,这种情况下,为免关押的人逃跑,都应该是被绑着的。
“这些笨蛋,就不怕我跑了吗?”
刘射天的沾沾自喜没超过一秒种。
对他,根本没必要浪费这一根绳子,更别说铁索了。连个七岁的小孩都能把他吊打,这样的活死人还有必要束缚吗?给他一匹马,他都未必能逃走。
喀……喀……
哐啷……哐啷……
屋外的响声自始至终就没停过。
刘射天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口去瞧,只见二十几个小孩悉数聚集在院中,排成了三排,每人面前放一摞青砖。
他们一齐喊口号,同时掌劈青砖。那青砖在他们手底下就跟豆腐似的,随手就被砍成两半。
刘射天原以为只有张苞继承了张飞的霸道血统比较厉害,这样看来,在场的小孩,随便出来一个都能把他单练了。
“难怪古代人贩子少,这小孩谁他妈敢招惹!”
他不禁心如死灰,心想眼下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走了。也再次证实,不把他绑起来真不是没有原因的。
“学长,梁红玉作弊,她用拳头砸!”
这群孩子中,只有一个女孩,原来是幼年梁红玉。告状的是她旁边一个稍微比她大的小孩。
其实刘射天也看到了。不过他心中除了钦佩还是钦佩,哪儿敢这样想。
“韩世忠你放屁,我没有。”梁红玉死不承认。
韩世忠和梁红玉是同班同学,这倒让刘射天吃了一惊。但是在这个比史上第一混乱还混乱的历史场合下,倒显得没什么。
长得最高大的小孩默不作声,走了过来,死死地盯着梁红玉,“你掌劈一块砖我看看。”
梁红玉拿起一块砖,莽足了劲,右掌连劈十几下,愣是没把那砖劈断。
众小孩哈哈大笑起来。
梁红玉羞惭难当,哇一声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又没责怪你,咱们诸葛文先生说过,要做个诚实的好孩子,以后切不可再撒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那学长表现得相当有气度,然后对众人说:“大家继续,早课做完还有功课,如果完不成,晁武先生回来又要责罚了。”
诸葛文先生,晁武先生。
刘射天大概听懂了,这群小孩有两个老师,一个教文的姓诸葛,一个教武的姓晁,教武的不用说是晁盖。他不禁慨叹:晁盖这种品行的人都能当老师,真的是误人子弟呐!
终于,小孩们各自将面前的青砖都劈碎了。每人三十块砖,刘射天看着都觉得手疼。
除了梁红玉。她的掌力没练好,还剩一大半砖没劈烂。
“红玉,你行不行啊?要不我来帮你。”
“关平,你这小子,是不是看上人家红玉了。”
“去去去,不要瞎说。”
……
小孩们叽叽喳喳地围过来瞧热闹。
梁红玉脸蛋憋得通红,还在那气气吭吭地使劲劈砖,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韩世忠,你来帮红玉把剩下的劈掉。”学长说。
“为什么是我?她平时吃不完的馒头宁可扔掉喂狗也不给我。”韩世忠不高兴了。
“快去吧,臭小子,红玉可是咱们班的班花,让你帮她是你的福气。”
小孩们纷纷调侃道。
那学长虽年幼,却颇有几分威严,韩世忠不敢违拗,上去捡起青砖喀喀……地劈了起来。
“滚开,不需要你帮我!”梁红玉气呼呼地推开了韩世忠。他刚才告她状,她自然要怀恨在心。
“狗咬吕洞宾!”韩世忠不屑道。
“你骂谁是狗呢?”
张苞斥道,另有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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