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
仇满江见到胡青牛一副吊儿郎当,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是他进来菩提盛会之后,第二次想收割一个人的性命,当然第一次也是胡青牛,不过那是妖兽青牛。
胡青牛见到仇满江将手中的灵伞一抖,便是形成了一柄长约四尺有余的短枪,朝着他的胸膛直刺而来,虽然胡青牛嘴里对仇满江毫不在乎,但是真正见到仇满江出手的时候,却是丝毫不敢大意。
方才仇满江在和叶倾仙交战的时候,胡青牛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此人实力不弱,已经达到了龙脉境的巅峰,更是压着叶倾仙,很有可能是金色灵海的存在。
更何况此人手中的灵兵极为诡异,堪称奇兵异刃,那一柄灵伞进可攻,退可守,端的是变化多端,令人防不胜防。
“果然是娘娘腔,和人交战都舞着一柄花伞,你以为在跳舞呢!”
胡青牛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只是嘴里又开始口花花起来,仇满江一听,双眸都快要喷出火来,有眼无珠的家伙,竟然敢说自己的灵伞是一柄花伞。
叶倾仙见到胡青牛吸引了仇满江的仇恨,倒也没有立即离开,站在一旁微微眯着美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因为和胡青牛同为臻云宗弟子,想要为胡青牛掠阵呢?还是想要趁着胡青牛不备或是仇满江不备,在这两个讨厌的人身上刺上一剑。
“哇呀呀,这花伞好漂亮,亮瞎我的眼睛!”
胡青牛一副夸张的语气哇哇大叫,手中的动作却是不慢,挥舞着手中的降魔杵,一阵风声呜呜而啸,势大力沉,夹带着滔天的威势,朝着仇满江便是当头砸去。
仇满江虽然脸上满脸的恨意,眸光也是一片狠毒之色,但是对于胡青牛的这一击,还是试探性的成分居多,虽然胡青牛令他肝火大动,但是修士交战,切记便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仇满江表现得还是相当谨慎。
当见到胡青牛取出了降魔杵的时候,仇满江对于胡青牛便是有了判断,看来此人走的是体修的路子,手中的降魔杵看来应该也是重若千钧。
果不其然,当胡青牛挥舞着降魔杵朝着仇满江当头砸下的时候,感受到降魔杵夹带的呼呼风声,仇满江便是心中感到一阵不妙,此人果然是体修路子。
特别是察觉到胡青牛降魔杵夹带的力量之后,更是令仇满江一阵心惊,此人的肉身力量之强悍,恐怕在芜域龙脉境弟子当中,都是排得上号,绝对不可小觑。
还好他进攻的时候多留了一份心眼,不然的话自己拿着灵伞和胡青牛的降魔杵硬碰硬的话,那就实为不智了,比拼力量,自己绝对比拼不过眼前之人。
见到胡青牛的降魔杵夹带风雷之势,仿佛是一座巨大的山峰压塌而下,仇满江猛地将手中的灵伞给撑开,而后手中的灵伞不断地抖动了起来。
胡青牛的降魔杵朝着仇满江猛砸而下,便是看到仇满江的灵伞陡然撑开,胡青牛心中一惊,以为仇满江是想要玩什么花样。
只见到仇满江的灵伞不断地抖动起来,胡青牛的降魔杵以更迅猛的方式,浑身力量爆发,直接当头砸下。
然而诡异的是,随着仇满江的灵伞不断地抖动,似乎是带动了周围的气流,在灵伞的周围有一层无形的力量,将胡青牛的降魔杵阻挡。
胡青牛只觉得仇满江的身周,仿佛是平地刮起了一阵旋风,而且这层旋风暗流涌动,一层叠着一层,甚至连灵伞周围的虚空都开始有些扭曲起来。
胡青牛这一击砸下,仿佛就是砸在了波涛汹涌不断崩腾的海浪之上,一层叠着一层,将他降魔杵的力量缓缓卸去。
“这…”
胡青牛感觉到有些熟悉,当时和菩提童子交战的时候,那藤条不断抖动,便是卸去了胡青牛降魔杵大部分的力量。
如今遇到了仇满江,显然其灵伞也是制造出了一层风浪,不断地消耗他降魔杵的力量,让他有种无处可施的感觉。
“看来倒是有些小觑这些人了!”
胡青牛心中感到一惊,原以为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可以轻易压塌一切,但是在力量相近的情况之下,有着更好的战斗技巧和灵气运用手段,显然能够达到出人意料的效果,眼前的仇满江就是如此。
显然仇满江是想避重就轻,不打算和自己硬碰硬,估计也是知道自己的肉身力量惊人,打算以缠斗的方式,而后选择一击致命。
胡青牛岂能让仇满江如意,见到仇满江撑开了灵伞,叠加了一层又一层的风浪过后,便是想要接着这股力量后退,胡青牛双腿力量猛地爆发,欺身上前。
手中的降魔杵根本不曾停下,朝着仇满江猛地狂砸,胡青牛也没学过什么关于降魔杵类的术法,靠的完全是粗暴的肉身力量,加上降魔杵的威力,毫无章法可言。
然而就是这一种打法,让仇满江心中叫苦不迭,苦不堪言,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战斗方式,被胡青牛的一根降魔杵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乱砸,让他极为憋屈。
虽然他的灵伞神奇,撑开之后在身边一划便是有阵阵风浪,更是能够层层叠加,不断消耗胡青牛的力量。
但是风浪也不是凭空能够出现的,仇满江承受胡青牛势大力沉的攻击,也是觉得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胡青牛像是狗皮膏药一般,根本就不后退,和他纠缠在一起,他想要拉开距离伺机进攻也没有机会啊。
胡青牛正是看穿了这一点,他身上就只有肉身之力见长,不能让仇满江拉开距离,不然他就要落入下风。
虽然他有着瞳术怒目,但是要求却是有些苛刻,越是愤怒,威力越是强大,只是如今叶倾仙站在身侧,瞳术怒目显然就不能用了,当时不小心调戏了叶倾仙的一幕他仍然记忆犹新。
若是让叶倾仙发现自己使出这一式瞳术之后,说不定联想起来什么,这玩笑可就开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