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筱筱一直都在和鬼魂进行着沟通,但好像鬼魂对那个祭祀的深坑非常的忌讳,只要一提起那里,他就会变得异常的激动和恐惧。当然尽管他如此说,林筱筱也是不会就此离开的,现在事情可能就差一点点就能够得到解决了,于是她等鬼魂平复了一下后这才开口继续说道。
“放心吧,我们就是专门对付这些事情才存在的人,深坑当中困着许多怨恨极深的亡魂,要是没有人做些什么彻底打破这个诅咒的话,那些亡魂将会永远困在那里得不到解脱,他们的怨恨气息迟早都会外漏,一旦超过了点,冲入到人间,你知道那将会引起相当严重的后果,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将你所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提供帮助”。
鬼魂听后,想了想还是将自己所知的一切都讲了出来,他的思绪回到了很多年以前的石镇。
当时的石镇因为矿脉的缘故,往来的人倒是不少。但这些工人仅仅只能够在石镇外面活动,进入石镇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这是全石镇人民共同的意愿,在他们的眼中,外来人会为整个镇子带来巨大的灾难,所以这么久以来,他们都没有与外界接触过。人们的生活全部都是自给自足。这样的现象也避免不了被打破,石镇里可是还有许多年轻一辈的人,他们对外面充满了无尽的好奇,总会有一些趁着大人不注意,偷偷的溜出来看着那些工人进行开矿。每一年的九月底,整个石镇的夜晚会灯火通明,家家户户的人都会换上一些稀奇古怪的衣服走出房子,至于他们去哪里,又要做什么,没有人知道。当地政府对于石镇的管理也是无比的松懈,基本从来不参与镇子的事宜,对于石镇存在祭祀一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按照石镇人的想法,只有进行献祭,才能够保证这一年的风调雨顺和平安。然而这一次却永远也不可能成功了。
叶姓人家里,夫妻俩育有两个女儿,是双胞胎,长相也是非常的相似,很多人都难以区分她们两个谁是谁。然而这一次的祭祀,轮到叶家人的女儿了,夫妻俩纵有百般的不舍和悲痛,也只能听从镇上的安排。要不然的话,全家都会遭到迫害,这是损害到整个石镇人民的利益。利用双生姐妹作为活祭品,这一点没有人能够解释是为什么,这个祭祀是从很久远的时候就已经传下来的,而且石镇里一直都没有外来人的注入,所以人口方面一直都是那么多,不过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那就是基本上一直都会有人家诞生出一对双胞胎女儿,不管是哪方面都极为的相像,等到一定年纪之后,就会成为祭品被献祭。
叶家女儿被抓去献祭之前,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那就是大女儿与镇上的一名叫做于海的小伙子相爱了。对于恋人的命运,于海一直都是非常的怨恨的。他不明白这样的祭祀为什么会一直存在下去,显然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用双生姐妹的生命去换取所谓的风调雨顺,他想要阻止这一切,可他的力量是渺小的,根本就无法改变什么。直到祭祀要进行的前三天,他打算与叶家大女儿逃走,祭祀必须是双生姐妹两个人,丢失其中一个,那么祭祀就无法继续下去,剩下的一个就不会有任何的危险了。然而,两人趁着深夜逃出了石镇,不过就在他们刚刚离开的时候镇上的人就已经知道了,大家愤怒无比,开始了追捕,两人知道这么跑下去是绝对不可能会躲过去的,于是便躲进了镇外的矿坑里。然而,进去之后,无意中听到了矿工们的谈话,更是让他们害怕不已。这种开采矿脉的事情一直都进行的很顺利,只是前不久的时候,随着开采的深入,发生了可怕的事情,旷工们好像听到了地底深处所传来的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这吓坏了众人,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样的现象一直都在发生着,后来有人说,是因为挖掘的太深了,导致挖到了另一个空间,也就是地狱。那些凄厉的惨叫声全部都是来自于地狱里,人们受苦遭罪时发出的来的。这样的说法很快就站稳了脚跟,最后没有人敢继续挖掘了。不管包工头施加多么大的压力,矿工们也依然无动于衷,他们害怕真的将地狱给挖出来,到时候众人将会坠入地狱,死的不明不白,他们只是为了糊口才来做旷工,既危险又可怕的工作的,但是却没有必要拿命去赌。听到这样的事情,躲在一边的两人的心惊不已,他们对于什么邪恶生物的事情一直都是嗤之以鼻的,包括祭祀应该存在下去的理由,还以为就是镇上的人太迷信,可如今呢?要是说这里真的能够连通地狱的话,那岂不是说,祭祀真的有可能会起到作用呢?但尽管可能如此,于海也要带着叶家大女儿逃离这一切,重新开始他们应有的生活,石镇上弥漫着一个永远都不会被打破的诅咒,在这里是无法真正的活着的。
然而,事与愿违,尽管两人已经拼命的去对抗命运了,可是最终依然还是被镇上的人发现将两人抓了回去,其中就有叶家夫妻以及于海的父母。面对女儿和儿子的祈求,双方根本都是无动于衷的,这一刻两人是那么的绝望,一向亲近的父母竟然变得如此的冷漠,到底是什么让他们连亲生骨肉都要如此对待呢?
于海被家人关在了家里,他焦急万分,担心叶家女儿的情况,直到祭祀开始的那个晚上,终于有了机会从家中逃了出来,他发誓一定要阻止祭祀的进行。一路上他悄悄的在暗处跟随着人们朝着石镇的尽头走去。对于祭祀的事情,他只是知道,在尽头的一处森林之中,有一座神庙,在神庙的前面则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深坑,祭祀就是要在深坑当中进行,但到底是什么样的过程,他却从来都不知道,也没有人和他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