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海又看了一眼那个手机,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时间,而后便拉着苏晨方若雨往外狂奔。仆一不明所以,只得跟着陈四海往外跑。
直到走到一处偏僻无人的地方,陈四海才停下脚步,欣喜若狂的说:“兄弟,媳妇,你们知道吗,才过了二十年,才过了二十年!哈哈哈哈哈!”
苏晨和方若雨都不明所以,不知道陈四海在说什么。
陈四海平复了一下内心激动地心情,说:“我当年从地球离开的时候,是一九九五年八月,现在,是二零一七年六月,只过了二十多年,不是我想像的一百多年!哈哈哈哈哈!”
陈四海都要激动疯了,只过了二十多年,他的父母绝对健在,他还能见到阔别二十多年的父母,在父母膝下尽一尽孝道。
“走,我们这就回去!”
陈四海也不想什么给自己的夫人还有二弟买衣服什么的了,直接拉着苏晨和方若雨进入撵车,撵车很快便一飞冲天,消失在定保市区。
定保市下边的一个偏远县,距离县城几十公里外的一个小山村里,一群上了年纪的老人正在聊闲天。
不知不觉中,便聊到了自家儿子,有人略带些羡慕的说:“老陈啊,你家可算是熬出头来了,大小子在北京打拼,二小子也有了稳定的家业,三小子是县里的中学校长,四小子是县里的副县长,这辈子是吃喝不愁喽!”
老陈是一位七十岁左右的老汉,脸上带着朴实农民特有的淳朴笑容,只是那淳朴的笑容下隐藏着一丝丝的悲伤。
他摆摆手,谦虚道:“孩子们争气,我这个当爹的不仅没给过他们帮助,还拖了孩子们的后腿。”
在场的老人们大多都知道老陈的往事,于是安慰道:“都过去了,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你家三小子和四小子不是刚给你盖了新房吗,二小子给装修,大小子给置办家具,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老陈显然有些得意,三小子和四小子比他们大哥二哥都有出息,因为三小子和四小子都是上了大学的高材生,当初三小子考上大学之后就让他兴奋地不行,四小子考上大学之后,他更是敲锣打鼓的在全村宣传了一遍。
相比之下,大小子和二小子过得就有些差了,他们都没上过学,上完小学就跟着他下地干活了,不过大小子和二小子也争气,凭着一把子力气,大小子在北京开了一家家具店,二小子成了一个不说富裕,但吃喝不愁的包工头。
可以说,除了失踪了二十多年的五小子,他陈天铭可谓是得意志满。
只是,想到他五小子陈四海,陈天铭就有些伤心,找了二十多年,一点踪迹都没有,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
另一边的陈四海,在进村前,便下了撵车,面色复杂的看着这个他生活了十八年的小山村,心潮思绪万千。
二十多年过去了,村子里早已大变样,不说别的,以前进出村都需要趟过一条没腰深的小河,现在,却有一架大桥架在了小河两边。
但是,陈四海却记得清清楚楚,他记得河边就有一块他家的地,以前农忙的时候,放学了都要和父亲哥哥们去地里干活,甚至秋天学校还放七天麦假,让他们回家帮家长收麦子。
陈四海深呼了一口气,将他的另外十七位夫人叫了出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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