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爷坐过的椅子,那叫御用龙椅。
太祖爷坐过的江山,那叫朱家社稷。
同理可知,太祖爷戴过的帽子,那肯定也不是什么凡夫俗子都配戴一下的。
本想宰个土鳖,却没想到那王八急了也会咬人。那就该着了倒霉!谁让你是个奸商?谁让你运气不好呢?
邵开河将陆准的命令吩咐下去,找生面孔去骗那顶斗笠。陆准回到家门口,被蒋镛派来的人给堵了个正着。
“我们大人请陆大人过府一叙。”来人的态度十分谦恭,满是后所那与世无争的态度。
“蒋大人请我?”陆准稍有些诧异,但想想听到的一点儿风声,随即释然,“走吧,头前带路。”
※※※
蒋镛请陆准的地方就在后千户所衙门的后衙。
在门口迎到陆准的时候,蒋镛就敏锐的觉察到,面前这个人和自己从前认识的那个好像有所不同了。
听说孙桥的事情之后,陆准的性格也随之大变。但市井流言,速来当不得真。蒋镛总要亲自看一眼陆准,才能确定他是否真的变了。
现在看来嘛……
只要出家门,就几乎从不离身的雁翅刀,此时并没有被陆准带在身上。反倒是他手中多了个翠绿色的小把件,让蒋镛不觉多看了几眼。
曾经的陆准锋芒毕露,现在,他似乎懂得潜藏了。
“蒋兄,不请我进去?”陆准挑着眉毛问道。
那双亮闪闪的眼睛让蒋镛不禁笑着摇头,变了吗?扯淡吧,这根本就是什么都没变!
陆准跟着蒋镛进府,一路上,不停地咋舌,“这什么啊?嘿,我记得这儿有一对儿花瓶来着,哪儿去了?哎,你那屏风呢?就是画着花鸟的那个曲屏,怎么不见了?”
“莫聒噪了!”蒋镛忍不住顿足,转头哀怨的看着他,“你当我想呢?那些东西,都是我蒋家几代人攒下的。不是文人,附庸个风雅也显得自己有文化啊!收起来,我也心疼。可这……咳,还不是咱们那位指挥使大人的事情?”
“萧大人?”陆准敏锐的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萧大人该不会是……那什么……仇富吧?”
这纯属是拿萧赞开玩笑。
蒋镛无奈地叹了口气,摇头道:“进去说,进去说。”
看得出来,蒋镛确实是对目前的形势觉得很头疼的。否则,他也不会这么急的派人去陆家门口去堵着陆准。
孝陵卫五个千户所,牧马千户所几乎只有个架子了,那是真的与世无争。除开这个之外,其实过得最憋屈的,就是蒋镛的后所。
甚至在陆准看来,蒋镛的表现,一直都和他爹很像!委曲求全,忍让忍让再忍让,勉力支撑着毫无斗志的后所。他确实是抱住了一条大腿,但时刻都是这条大腿上最不起眼的一个挂件。就这么说,哪一天,突然掉了,连个响声都没有!
两人坐定,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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