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南孜是突厥第一才子,不是突厥第一武士,突厥虽然民风彪悍,可是他们的决斗也不一定是动武。
可项恭先入为主,还以为哲南孜想靠他那小细胳膊跟他动手动脚呢,他哪知道,哲南孜的决斗,从来都是动口的。
“哲南孜又要决斗了,他是不是决斗上瘾了?”
“唉,如果是我决斗从无败绩,我也上瘾。”
“上次他一人独战四大耆老,好像气吐血三个吧?”
“额,还有一个怎么没吐血?”
“没等到吐血呢,刘被气晕啦!”
……
诸多议论声中,项恭终于发现,原来哲南孜的决斗,比的是……
气人?
“我……我要跟你决斗的是谈古论今,吟诗作对,著述论说……野蛮人才动手动脚的呢!”
哲南孜虽然从无败绩,可是此时说出话来,却怎么都觉得有点儿底气不足。
没办法,别人接受他的约斗,都知道他的决斗内容,所以基本不是直接拒绝,就是直接接受,从来没人会错意,将决斗理解为生死相拼的武斗。
可这次,他的约斗对象项恭是个外来人,对他的规矩什么的根本一无所知,行不成默契的共识,哲南孜只能解释。
任何事情,一旦需要解释,那么做出解释的人,总是有种处于弱势的感觉,这很正常。
哲南孜一解释,就好像他不敢与项恭斗武似的,气势上自然弱了先。
不过,一旦解释完,该郁闷的,恐怕就轮到对手了吧?哲南孜很有这个自信。
但是,哲南孜万万没想到,项恭是个另类,没有知难而退的心,只有迎难而上的血,对手越是强大,他就越是兴奋。
在听到哲南孜一人独战四大耆老时,取得了那么辉煌的气人战绩,项恭的血,立刻就沸腾起来了。
“好,斗什么随便你,时间地点你来定,以后可别说我欺负你!”项恭云淡风轻地说道。
其实,诗词歌赋这个,他倒是真没啥研究,可是,他有积累啊,中华上下五千年,多少诗词歌赋多少翩然文章,别的项恭不敢保证,至少课本上要求背诵的那些,现在可大多数连作者都没出生呢吧?
答应了约斗,项恭已经开始回忆起前世学过的那些诗词了。
一顿好好的家宴,项恭都在出神,连饭都没吃好,光顾着复习古诗词了。
在哲南孜看来,项恭这是怯战了,于是越发地眉飞色舞,得意洋洋。
在众人看来,项恭鲁莽应战,只是冲动而已,现在才去郁闷后悔,着实可怜,于是唏嘘不已,各种怜悯。
在阿琪娜看来,项恭应战时像个爷们,在应战之后,却沉闷半天,眼神时而苦恼时而兴奋,简直像个谜团。
餐宴结束,诺鲁孜节第一天的表演开始了,第一个人在表演时,将脸涂的纸白,这便是所谓的沙尕迪,也是面色发白之意。
表演的人敲锣打鼓,吹唢呐许久,告诉人们诺鲁孜节已经开始了,人们奔走相告,结伴而行,来到诺鲁孜广场,选看自己中意的节目表演,唢呐声停,各种表演紧接着开始。
下午,唢呐声再起,围观在不同场地的观众会不约而同地聚集到那惊心动魄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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