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归宿。”
“殿下,你不必这样。”史良娣快步过去抱住刘雎的腰,面容虽宁静却呼吸急促,那双明眸带着一丝的哀伤。“殿下,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我们去见武帝好不好,我们将一切说清楚好不好,你可是他的亲骨肉啊。”
是啊,亲骨肉却要相残,父子之间却要刀剑相见。如同隔世的仇人,将最痛苦的,最残忍的一面赤裸裸的摆上。一刀一刀割在人心里,哪怕是修至万劫不灭,独尊天下又如何。到头来不过是长生路上的一头怨兽,虽不死不灭,却再无人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王土之上,何人是武帝的对手?”刘雎说道,眉目间看不清他的情绪。“如若能用雎的一命唤醒父皇的内心,雎死而无憾。”
只是死又怎么能无遗憾,语气中的一丝不舍,始终是他对世间的挂念。
“殿下!难道非要如此……”史良娣的嘴被轻轻堵住,那个温文儒雅,总是一副谦谦君子的男人轻吻着。双手顺着她的脸颊滑过,似乎熟悉着她的样子,她的温暖。
“良娣,这么多年你还是不了解我吗。你是想我一直怀着不甘活下去,还是希望我豪情万丈的走一趟。”
“我是个小女子,你的豪情万丈不是我想要的。”史良娣偏过脸,不再看刘雎,似乎不想去记住那张脸。幽幽的说着,没有了阻止的语气。“我知道你贵为储帝,总想着天下人的事。”话似乎还有,却没再说下。
刘雎默默了看着那个他一生都钟爱的女人,想起了曾经年少的轻狂。至始至终,她都是顺从着自己,从来没未为自己的私心而活着。
握着对方的手,刘雎用脸蹭了蹭。
“良娣,如果我还活着,我们去曾经遇到的那个地方好不好?我们不再理会这些所谓的国事了好不好?我们两个一屋两人,不去想其他的。”
“好。”史良娣泪水潸然。
武帝历年六百六百九十二万载余九年,卫储帝刘雎公然反叛武帝,遂与武帝战于神都之上,后刘雎,亡。
武帝怒,抄起卫储帝之府,押史良娣等入无间天牢,其出生数月的孙子刘寻消失于帝都。武帝布命,广发于万界通缉。
又年,武帝感天地万物之生机,随止战,并告汉家儿郎。敌者,可杀而不可灭。遁于天道之上,不复出焉。
有人说武帝和卫储帝一战伤了根本,有人说武帝愧疚于自己的儿子不愿意出世,还有人说武帝突破了限制早已经不存于世。
不管怎么样,时间永恒不止的流转,九州十二界天骄层出不穷,征战于无量世界的汉家兵伐从未停止。而这一年,诸子百家雄心勃勃,欲争天下正道。各路至强并起,欲上至高境界。域外敌族虎视眈眈,欲重争天地。
而这一年,在十二界中的一个大世界,一代帝尊在悄然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