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轩刚走到后院门口,就见到了刘疆,看他火急火燎地在那门口来回踱步子,似乎是在焦急地等什么人。
“小侯爷早啊!”左轩走过去笑着朝刘疆打了个招呼。
一见到左轩,刘疆喜出望外,狂喜道:“师傅,你总算是出来啦!弟子清早去翠竹居找你,但木姑娘和刘姑娘说你被三娘请来做客了。于是弟子就折返回侯府,又不方便打搅三娘和你谈话,故而才在此等候。”
说完,刘疆又发现左轩声音似乎也沙哑了,于是有补充一句问道:“师傅,你生病了?”
“无妨!就是嗓子有点不舒服。小侯爷大清早的在这等我,莫非是要请我喝早茶?若是如此的话,就要让小侯爷失望了,这早茶夫人已经请我喝过,就不劳烦小侯爷你啦。”
见左轩还在插科打诨,刘疆越发心急如焚,惊呼道:“师傅!出事了,出大事了!”
一见刘疆着急的样子,左轩就忧心:唉!老子一世英名,迟早要毁在这笨徒弟手上。才为他搭了条线,这又出事了。要是这二徒弟有大徒弟一半聪明老子就省心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大徒弟将来是要做皇帝的,普天之下又有哪个能跟他比呢。
左轩于是摆正心态,宽慰刘疆道:“小侯爷不要着急,有话慢慢说,天塌不下来。”
“是弟子唐突了!只是事态紧急,刻不容缓。今早父候将弟子与刘域一道叫到议事厅,说是商议招募忠勇军之事。刘域提出三日之内即可招满他的忠字营,父候听后大为满意,便要我也三日之内将勇字营招满。要是未能完成,就将勇字营也一道交与刘域。”刘疆边说边击掌跺脚起来。
“这没什么不对呀,你们两个同样的时间招同样的人,很公平嘛!”
“师傅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先前忠勇军两千人全是弟子在管,可是弟子也只是名义上的管,实际上都还是直接听令于父候。重组忠勇军时,智远禅师建议父候,说忠勇军旧部归属忠字营还是勇字营由军心决定,即由将士们自己选择,父候觉得有理,就应允了。”
“哦?智远和尚看似迂腐,这明主的观念倒是还蛮现代化的嘛!那如此一来,你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还有甚么担忧地呢。虽然说忠勇军实际听令于侯爷,但是相较于二公子刘域而言,你毕竟是接触得多一些吧。”
“弟子本也这么认为,当时以为智远禅师是在帮助弟子,心里还很感激他的。只是后来忠勇军选择之时,结果却让弟子大为不解,两千忠勇军,竟然没有一人愿意归属我勇字营。这事弟子自知丢脸,没敢告知父候,所以看似公平的招兵,实则忠字营三日之内只需招三千人,而我勇字营却要招五千。再加上刘域这些年经营许多赚钱场所,积累了许多财富,必定会那钱财做招兵噱头,这比弟子就更具优势了。”刘疆越说越着急,越说越激动。
听完刘疆的描述,左轩心中大惊:这原来是一步接一步的连环棋,其用心何其险恶。先是牢牢把握经济大权,而把那看似牛逼实则虚无缥缈的军权让给我那傻缺二徒弟。想想也知道,两个儿子没经历历练,刘求怎么可能放心把军队交给他们,可笑我那徒弟还跟捡了个宝似的。然后这刘域又花高价钱买通军队,最后当刘求觉得是时候让儿子们带兵的时候,这刘域放了一个伤害值上千的大招,将我那二徒弟逼上绝路,杀人于无形之中。
我那单纯的徒弟还当真以为他那老谋深算的父亲不知道忠勇军全部归属刘域。这老侯爷当然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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