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或不信,小九能好起来?小九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本殿能让整个大燕给他陪葬,更勿论……”
你!
没有说完的话,谁都明白。
新月睫羽一颤,卿酒酒那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瞬间就红了,她看了帝九冥一眼,转身就出了殿,似乎不愿意再待下去。
琥珀眼瞳平波生澜,帝九冥一顿,那点波澜又归于平静。
清风殿外,七皇子帝濯耀还没走,他徘徊在殿门口,时不时往里看,神色担忧。
“长乐?”他见卿酒酒出来,惊喜地喊了声。
卿酒酒看了他一眼,微微一行礼,就要往偏殿去。
七皇子拦住她,低头就见她微红的眼梢,那等薄粉,带着晶亮的湿润,分明是受了委屈,我见犹怜的紧。
他冷然道,“是太子给你气受了?”
卿酒酒咬唇没吭声,只低着头。
七皇子似乎颇为气愤,他原地转了两圈,深呼吸一口气道,“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找他评理去。”
那模样,做足了担心和关怀,任谁瞧了,都会心生感动。
卿酒酒倔强一笑,“够了,七皇子你装什么装,九皇子中了毒,你该笔谁都高兴吧?此时拦着我,不就是想问九皇子还能活多久么?”
七皇子睁大眼往后退了半步,他捂着心口,十分受伤的道,“长乐,你是这么想我的?”
卿酒酒不想理他,直接推开他。
“长乐!”七皇子一把拉住她手腕,将人推到柱子上,钳制着她的双手,欺压上去低声问,“还是在你眼里,就只有老八和老九才是好人,其他所有人都是心有企图的,就不能是单纯的因为……心悦于你?”
卿酒酒愣了,然而她心底冷笑连连,恨不得一脚将人踹死。
见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七皇子趁热打铁,低头似乎还想亲她。
卿酒酒头一瞥,让七皇子落在空处。
他也不尴尬,松松放开她道,“长乐,自打上次你同我治手臂那次,我便时常想起你,可你只同老八和老九亲近,我本不欲打扰你,只要你过的好便是,可这一次,老八嘴里没说,可心里定然是将所有的责任都丢你身上,我,心疼你。”
卿酒酒实在听不下去,她将人推开,直接进了偏殿,还让宫娥关上了门。
妈的,恶心死她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卿酒酒在偏殿里跳了跳脚,仿佛要将鸡皮疙瘩给抖下来,也恨不得钻帝九黎身上蹭几下,让他身上的龙涎香给自个净净。
她并不知道七皇子在偏殿外头站了好一会,做足了情深似海的模样,适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此时,皇后的殿宇中,她焦急地走来走去,嘴里还嘀咕着,“不能让人知道,不能让人知道……”
三皇子皱起眉头,“母后,您在担心什么?兰妃已经死了十八年,没有人证,没有物证,什么都没有。”
“可是那个小贱人一口就道出美人醉的来历,她一定能查出一些什么。”皇后神神叨叨,眼底有惊恐。
三皇子起身握住她手,“母后,不是您做的,您不必有愧,老九这件事,从头至尾,咱们可都不知情。”
这话或多或少安抚到了皇后,她怔然望着三皇子。
三皇子继续说,“那枚有毒的老药墨锭,咱们也没过手,所以老九中毒一事,和母后有什么关系?”
皇后一下握紧了三皇子的手,仿佛就抱着一块浮木,“对,本宫应该帮着老九,他也是本宫膝下的皇子呢。”
三皇子微微一笑,“母后这样想就对了,儿臣会提点刑部,那毒,可是卿家嫡长子卿子焕送进宫来的,卿子焕和卿酒酒,其实是最大的嫌疑人。”
皇后眼底爆发户莫名的亮光,“对,传本宫口谕,责令刑部言行拷问,务必要将谋害本宫皇儿的凶手绳之于法!”
三皇子欣慰点头。
这样的惴惴不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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