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那人哼了一声,一个肘锤撞在我胸口,力气还挺足。
我哼了一声,狠狠地压住那人,只觉得鼻子里传来一丝香气,我以为是某种迷香,急忙屏住呼吸,却没有感觉到脑中沉闷,急忙将那人制住,顺手把床单缠裹在那人身上,就如同包粽子一样。
我打开床头灯,只见那人是个年轻人,稍长的头发染成兰色,左耳朵上打了一排耳钉,脸型长得挺帅气,但却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假小子。
那假小子瞪着一双大眼睛恶狠狠地看着我,咬牙切齿地在哪里磨牙,刚才的一瞬间他被我制住了哑穴。
我眯着眼睛看他,心里想要证实一件事,但是又觉得很唐突,心一狠,不管了,我上前将裹在他身上的床单解开,他就这么任凭我将他的身体在床上来回滚动,如同揉面一样,气得脸都红了。
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脸对着脸盯着他看了好一阵,蓝头发被我盯着很不自然,眼神躲闪。我哼了一声,一把将他的西服扯开,这小子的胸肌竟然不小,比我的还要坚挺。
我鬼使神差地在他胸脯上捏了一把,说道:“胸肌还不小,只是这身手,啧啧,不敢恭维。”
顺手把他的哑穴解开,蓝头发狠狠地冲我吐了口唾沫,由于距离太近,他又是突然呸了我一口,我没有防备,被他一口唾沫正吐在口鼻之间。
我气得抓住他双肩,低头在他胸脯上蹭了蹭,把他的口水都蹭到他衬衫上,抬起头来的时候,只见他气得脸色通红,眼睛里流下泪水。
呵呀,还哭了?我解开他的穴道,嘲笑道:“有本事来偷袭,竟然还流猫尿,你是不是男人?”
蓝头发恶狠狠地盯着我,一言不发地整理好西服,突然一脚踩在我脚背上,转身就跑,动作很快,这一脚踩得我毫无征兆,我的脚弓被踩得疼痛难忍,抱着脚单腿直跳。
等我反应过来追出去时,只见走廊里一个人影都不见了,我迅速地在长长的走廊里来回走了一遍,两边的楼梯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电梯间也没有亮灯,显然蓝头发没有坐电梯。
挠挠脑袋,我次奥,我这是怎么了?竟然让一个小屁孩儿给踩了一脚,这要是让洪涛他们知道,还不得笑死。
我回到房间里,打开背包,见里面的东西都在,看来不是小偷。我又在衣柜上面摸了一把,抓出一个皮夹,里面的各种证件也都在,这才放下心来。
这小子是谁?他为什么来我的房间,来我房间就是为了偷袭我?可是这身手也不咋地嘛。而我却被他吐口水,踩脚背。
一想到这里,我就气得七窍生烟,看来以后还是得小心谨慎一些,免得阴沟里翻船。
看了看手表,已经后半夜一点钟了。我无心睡眠,洗了个热水澡后披了件睡衣,掐着手印打坐,但却心绪不宁,总觉得这件事很奇怪。
好不容易静下心来,房间门就被敲响了。睁开眼睛一看,已经是早上七点多钟了。时间竟然过得这样快,我感叹一声,穿着睡衣咧着怀就去开门,打开房门就愣了。
只见一个染着白头发的年轻人站在走廊里,见我穿着睡衣开门,也是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闭了下眼睛,我也急忙把睡衣带子系好,边系带子边问道:“你找谁?”
我只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白头发小子笑了笑,露出一口亮晶晶的牙齿,说道:“你好,木先生,我是这家赌城的老板。我叫蓝雨。”
赌城的老板?这么年轻?我们的资料上显示,这家赌城的老板是个快六十岁的老者,背后的势力是姬子都,怎么又变成了这个年轻的蓝雨?
我冷眉冷眼地笑道:“开什么玩笑,这家老板姓林,啥时候变成姓蓝了?”
他见我嗤笑,也笑道:“木先生,请不要误会,这里的老板的确姓林,林怀玉是我爸爸,我叫蓝雨是随母亲姓。不过,前些日子,我爸爸已经把这里送给我,所以,我就是这里的老板。”
他笑着说:“怎么,木先生不请我进去吗?”
我斜着眼睛看着他,说道:“你想进来?那就进来吧。”
蓝雨愣了一下,施施然地从我身旁侧身走了进来,尽量不挨着我的身体,我见他从我身旁走过时,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睛,心想,次奥,是不是男人。
我咣当一声把门关上,蓝雨浑身一颤,急忙转过身来,我盯着他的眼睛说道:“这房间里没地方坐,你就坐床上吧,对了,我还没刷牙,我要洗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