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留下了一笔钱,说是给这孩子的。
“所以在他们走了之后,你们就把这两个人的名字刻在了这个碑上?”大勇问道,其实我也想问,这帮人连这个悲伤写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人的名字刻在碑后面呢?这要是写着什么祈福的话也就罢了,但万一是个什么诅咒之类的东西,这不是坑人呢吗?不过这也就是做个假设,我相信这既然是佛家之物,应该不存在什么诅咒一说吧。
僧人连连摇头,“不不不,你们误会了,这不是我们刻的,这个被拿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我们做的只是在这上面挂上了这些经幡而已,至于这两个名字到底是不是那两人的名字我也不知道。”
我相信这两个人之中应该是有我父亲的,而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应该跟我们一样,那么他们去的地方应该就跟这些事有关联,那这石碑至少是几百年前的物件了吧?我的名字出现在一个几百年前的石碑之上,这样的结果比起我父亲冒名顶替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我曾经觉得自己的身世应该是这个事件中最为关键的一环,而且我的名字也不止一次的出现在它本就不应该出现的地方,但是前几次都是现代的,至少我知道是有人在滥用我的名字,但是现在该怎么解释呢?
我有一种非常强烈的预感,这一趟西藏之行一定会有非常重大的收获。
“所以说这幅图上的地方就是这个所谓的尼玛乡对吧?”杨度眼神狐狸的看着碑上的名字,看来他也想不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僧人点点头,“几位如果想要去的话,那就只能自己去了,我已经一把岁数了,如果我跟着一起去的话很有可能成为纪委的累赘,我还是在这里给几位祈福好了,不过我给几位一句忠告吧,这地方应该是非常凶险的,所以几位还是多加小心为好。”
晚上达娃给我们收拾出来了两个偏房,当晚我们几个人就在这里过夜,白天僧人的话对我们还是冲击不小的,躺在床上我们几个谁也没有说话,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说白了就是一张白纸,上面的东西不说破就是没有,但是说破了,大家都不瞎,尤其是这个情况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们为了也只会加剧队伍里的紧张气氛,大伙都不是第一次出活了,社嗯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还是心里有数的。
然而我说这个画的时候忘记了一个人,大勇这才是第二次跟着一起出活而已,况且第一次还是跟着我们三个,他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真的当回事,所以他并没有这个觉悟,大家还在各忙各的时候,大勇神秘兮兮的凑到我旁边,“开哥,你说这个石碑为什么会有你的名字啊?你难不成是穿越过来的?”
他说话的声音虽然刻意的放低了一点,但是还是能让屋子里的几个人听得清清楚楚,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凝固起来,所有人都放轻了手里的动作,虽然没有往这边看,但我知道他们都在等着我回答。
空气突然都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