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的意外死亡作为盖棺定论,因为这实在是一个无解的死局,我又点了一根烟,努力地思考着可能的情况。
如果说这两句尸体的死亡时间和其他细节都完全属实的话,那么这就完完全全的构成了一起密室杀人案,首先鬼魂杀人、尸体杀人这种无稽之谈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这样的方向会把我从一开始就带跑偏的,没有动机、没有社会关系、没有现场痕迹、没有目击证人,这样的案子要是能让我破了,那我还当什么档案馆职员啊?
“这些事案件发生的信息,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信息是在尸体出现在我这里之后我得到的结论,准确与否我也不敢确定,但是你可以作为参考,首先是尸体上的那些伤痕,我对伤痕进行了进一步的绘图处理,结果发现这些小伤痕特别形似一幅画。”
“画?”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警方的破案是要讲究真真正正的证据的,构成完整的证据链才行,但是王姨不是专业人员,她可能会另辟蹊径这我理解,但是伤痕会是一幅画就让我有些想不通了。
“没错,就是一幅画,”王姨找出来自己的手机,打开相册给我看里面的图片,排除掉尸斑的位置之后,这些伤痕大大小小的足足有几十块之多,每一块的大小形状都没有什么规律可言,也看不出来是什么样的工具造成的。
接下来的几张图,王姨对每一块伤痕进行了最初的复原,直到最后一张,王姨把复原以后的伤痕连了起来,作为一个整体进行分析,而与之对比的是另外一幅图,而这幅图虽然画风不常见,但我认识。
阎王骑尸。
对比这两幅图看,伤痕的位置和大小的的确确跟阎王骑尸上面有所雷同,这样一来就显得更加的诡异了,一幅图怎么会出现在尸体上,如果是凶手有意为之,这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在里面吗?我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必要,而且还会在一定的程度上造成作案时间的拖延,这对于凶手来说是极为不利的。
我把手机换给王姨,“这一点上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您有什么想法?”
王姨摇了摇头,“我也觉得这样的痕迹非常诡异而且没有什么必要,但是要说猜测的话我真的是一点方向也没有。”
我已经能够想象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了,所以也谈不上有什么失望,只是觉得这可能会是一个缩小范围的筛选条件,“除此之外呢?还有什么别的吗?”
王姨叫我起身跟着她又一次回到了那个小屋子里,然后从一个柜子里面找出了一块玻璃,递给我,然后又给了我一个放大镜,示意我看看。
我看着这块干干净净的玻璃片,有点不太明白,玻璃是双层的,我拿着放大镜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终于在中间的一小块地方找到了值得注意的东西。
那是一只小虫子,一直非常非常小的飞虫,而这种飞虫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这和我们在崂山底下看到的形成黑雾的那种小飞虫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