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你能分析到这一步,你说的都对,寇谦之用遮天布将崂山下面隔绝开来,又用幻宇镜的力量和另外一些手段培育了一只蜃出来,而他这些计划最终只所以失败也是因为我动了手脚。”
昙矅拍了拍自己身下的棺材,“这个东西想必你们还没有来得及打开吧?”
我这才想起来我之前没有问杨度的问题,现在看来已经不用问了,这口棺材我们一直以为是在齐铭阳的手里,不过现在既然在昙矅这里,那就说明齐铭阳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在昙矅的眼睛里,而杨度假称自己兵种,为的就是让齐铭阳抓住这个空子尽快运这口棺材走,然后他一路跟踪着棺材追查到了这里。
这口棺材我们当然没有打开过,这不是我们不想,而是我们从头到尾只拥有了它不到一个小时而已。
杨度也没有说话,我俩都看着昙矅,等着他能给我们两个人一个合理的解释,“想要完成这个所谓的祭祀,需要的不仅仅是鲜血的祭祀,其中的闺蜜到现在我都没有完全搞清楚,但是这套方法应该是确确实实的存在的。”
“寇谦之的身世有多少水分我也不知道,但是他的的确确是个天才,只可惜他最终选择的路并不是道家,为了完成这次祭祀,寇谦之利用自己的势力左右朝政,肆意敛财,甚至不惜用普通百姓的命作为祭献,而他所设计的最后一环就是祭献自己的至亲至爱,于是他把自己的父亲放进了这口棺材,做了最后一搏。”
我无法想象这会是怎样的一种执念,也无法想象这个急死到底会带来多么大的好处,居然可以让人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甚至于连自己的父亲都可以随意牺牲。
“所以最后真正放在棺材里的并不是他的父亲咯?”杨度冷冰冰的问道。
昙矅点了点头,“没错,我怎么可能看着他成功?他本是道家的希望,最终却受妖人蛊惑,做下这等天理不容的恶事,若真是被这种人窥得天机,天下安有宁日?所以我动了手脚,放进这具棺材里的只是一个被他无辜杀害的普通人。”
“不过他留下的其他准备都接近于完美,所以我并没有直接毁掉那里,我也我自己的想法,这个跟你们想要知道的东西没有关系,我也不会跟你们多说的。”
昙矅脸上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但是隐隐感觉到这可能跟我们所想的东西大相径庭,至少从他对寇谦之的态度之中我可以明白一件事,他的目的应该与寇谦之相反才对。
“你刚才说妖人?是什么人?我之前就听说过一个说法,你之所以会在历史上莫名其妙的消失,与一个奇怪的梦境有关,梦里你受到了一个白胡子老头的指引,是真的吗?”我注意到昙矅的话里好像头露出了一点什么,立刻就抓住了。
昙矅轻蔑的撇了撇嘴,“道听途说,不足为据,哪里有什么梦中人,此人我之前就已经提到过了,我和寇谦之都曾与此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道号隆山道人,至于本名,在这世上知道的人不足一指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