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气氛非常的安静,没有人主动说什么。
杨度被齐铭阳摆了一道,心里肯定不高兴,已经到手的重要线索,而且也是我们这一趟唯一的收获,就这么简单的被别人没收了,换做是谁心情都会不好的,金子也在气鼓鼓的,我觉得他更关心的是我们的位置为什么会泄露出去,如果我们不能解决掉这个隐患,那以后我们不管做什么对于齐家来说都变成了透明的。
我脑袋里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乱糟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看我不说话,大勇就更没有发言权了,婷婷可怜兮兮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们,我真的挺害怕她会张嘴说齐铭阳的好话,这对于我来说将会是一场无情的宣判。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就这么看着齐铭阳把棺材带走不成?”金子低声问杨度,“咱们要不要撒出人去找找齐铭阳他们那帮人,他们带着那口棺材,想要走公路或者铁路的话基本都是不可能的,他们多半是要开车运,只要咱们锁定了那辆车,不是没有机会在他们回到S市之前截住他们。”
“既然齐铭阳前几天没有露头,他一定准备好了后面要面对的情况,能截到他们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聊胜于无吧,你安排下去,让下面的伙计留意一下那辆车,能抓到最好,抓不到就算了,咱们山水有相逢,回家了再说把,你们几个在这里洗个澡,打电话让伙计拿几套衣服上来。”
金子点了点头,掏出来电话才发现自己手机没电了,于是就借了杨度的手机给堂口打了个电话。
大概一个半小时之后,我们收拾好了从宾馆走了出来,大勇手上的伤非常严重,锋利的苗刀几乎快把他手从虎口到中指的部分切开,也难为他居然还能一直咬着牙坚持着,这家伙还真是个莽夫,这次带他出来真是个正确的选择。
离开了宾馆,杨度安排司机先带着我们去了医院,我们每个人现在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伤,面上看得到的皮肉伤还好,但是杨度之前昏迷虽然被我救了起来,但是有没有留下什么隐患谁也不知道。
我的世界观又一次被刷新了,在我的印象之中,去医院一直是一项比生病还痛苦的事,什么挂号、开卡、挨号、取药什么的,还要楼上楼地跑,再填一堆各种各样的表格,要是看个牙疼什么的还好,这要是来看腿伤,排上号了基本就可以截肢了,然而这次我们的待遇完全不同,刚到医院就有医生迎了出来。
之后的一切自然也是一路绿灯,我们做了很是全面的检查,我还好,出了一点皮外伤之外就是有些脱力,过了一会金子也检查完回来了,跟我差不多,只有皮外伤,但是大勇和杨度的问题好像就要严重一点,我们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大勇才回来,手上被缝了二十多针。
但是,杨度还没回来。
他们俩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但是我心里很清楚为什么杨度还没回来,看来那种小飞虫的影响还真的不小,也不知道到底造成了多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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