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都定在了原地,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实在是太像杨度了,要不是我们一动不动的一直在盯着眼前的杨度,我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个假的了。
“你们听见了吗?”大勇的语气有些颤抖。
没有人回应他。
“我好像听见有另外一个度哥的声音叫了声刘开。”大勇不死心,继续自顾自的说。
依然没有人说话,我们都一动不动的等着,刚才那一声感觉像是要跟我说什么,我们都在等着下文。
“你们啥情况啊?怎么都不说话了呢?难不成你们都没听见?”大勇的声音已经有点哭腔了,这也不怪他,毕竟他以前只是在地上干点打打杀杀的活,要是一对小混混站在这里的话,即便是他自己一个人也不会有害怕这一说,但是这种情况下别说是他了,我都有一种肝胆俱裂的感觉。
“刘开?”
这次说话的不是大勇了,也不是之前的那个声音,而是来自我们面前的这个杨度,我明白他什么意思,他是在引诱刚才的那个声音再次说话,不过我总有一种感觉,刚才出声的那个人好像身体很虚弱的样子。
对于我来说这个声音已经更像是一根针一样,每次响起都会让我浑身一颤。
杨度的声音刚刚落下,那个声音就又出声了。
“刘开?”
我心说这个复制人难不成是个复读机?除了叫我名字就不会说点别的了不成?两次了,连语气都没变过,这里明明四个人,而且被复制的也是杨度,为什么要一直叫我的名字呢?恕我愚笨,实在是看不出来这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杨度冲我点了点头,我会意,咳嗽了一声,语气紧张地问了一句是谁?这句话一出口我就有两个猜测,要么对方还是会继续半死不活的叫我的名字,那就说明这个被复制出来的人应该没什么思维,完全是靠着本能在行动说话,要么他就会说自己是杨度,那就说明他是个有自我意识的人。
不论是哪一个回答,我们至少可以明确一件事,这个画真的跟传说中的双鱼玉佩一样有可以复制人的能力,至于是好是坏还说不准。
空气就像是凝固了一样,那个声音没有回答我,我们有些紧张,杨度慢慢的从那幅画上走了过来,跟我们三个站在一起,金子拍了拍我,指了指下面,用嘴型跟我说了两个字,这里。
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好像是在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样,我慢慢的蹲下身子,把耳朵贴在了地上,想听听下面是不是有什么动静,我的耳朵离地面越来越近,整个空间安静到我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我感觉自己像一张拉满的弓,只需要一点点声音就可以把弓箭射出去或者把弓弦拉断。
终于我的耳朵贴在了木质的地面上,我听到了轰轰的声音,但是不像是人发出的声音,更像是有什么机器在下面运作着,难不成这还是个未完工的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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