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看到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放了一个煤油灯,还有几张纸,被一个小罐子压着,桌子旁边有一把小椅子,除此之外,这个小屋子的墙边堆放了很多工具,有些已经生锈了,在我的上方是一个防雨层,就是普通的蛇皮袋子扯开了自己做的,不过看样子还挺有用的,不然桌上这些纸应该早就湿透烂没了。
煤油灯里还有一些煤油,我试了试,居然还能用,一小团火苗亮了起来,折腾了这么久我也累了,就坐在了椅子上,煤油灯这种东西算是老物件了,我国改革开放热火朝天的干了这么多年,除了特别偏远的农村,自来水和电几乎是遍布全国的,就连前面的道馆里也有电灯。
这里用煤油灯还是比较出乎我的意料的。
我把手电和刀放在桌子上,拿起了桌子上的纸翻看起来,纸质还不错,应该是打印机用的那种A4纸,第一张上面画了一幅画,或者说是一张地图,看规模应该是个不小的地下建筑,而且还是好几层,但是看不出是哪里,也没有个说明。
我不懂建筑,但是既然是地图,万一对我接下来的行动有用的话还算是一个不错的收获,我把这张纸叠好跟手机一起放在了防水袋里,第二张纸上写了一些数字,也不知道是计算什么的,还有一些潦草的演算过程,这让我有点纳闷,难不成这是一个建筑师的监狱?
我拿手机把这张纸上的内容拍了下来,以防以后用什么用,第三张纸上写了几个人名,我一个一个的仔细看了起来,想找找有没有我知道的人。
前几排的名字我都没什么印象,里面有几个已经被划掉了,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怎么了,当我找到第三排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刘开。
而我的名字跟其他人的还有所不同,既没有被划掉,也不是什么标记都没有,在我名字的周围,画着一个虚线的正方形框框,也不知道有什么用意,如果说这个名字不是什么同名同姓的情况的话,那我的名字被写在这里应该是至少七年之前了。
七年之前的我是个什么情况?我还是个在大学里醉生梦死的无志青年,对于这些是我还是一概不知的,难不成那时候我就已经在这盘巨大的棋局里了不成?可是那时候的我有什么用呢,我想不通。
顺着我的名字继续往下看,开始出现了一些杨度跟我提及过的名字,比如杨家的第三代,比如司徒家的当家人,再比如我记忆深刻的那个名字,齐连宁,这些人有的已经被划掉了,有的还没有,根据我知道的一些情况再对照着这份名单,我基本已经确定了一件事,被划掉的人是已经死掉的。
我大概的数了一下,这份名单上的名字应该有一百五十人左右,这个事的规模之大、影响之深远看来还要在我的想象之上,我把这些名字看完了一遍,刚想去看下一张纸,却发现在这张纸的背后还有一个名字,是昙矅。
但是更让我意外的是,昙矅的名字并没有被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