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若木鸡的坐着看着屏幕上自己的脸,刚才发生的真的只是个梦吗?如果是梦,我脸上的痕迹怎么解释?如果不是的话,那父亲究竟死了没?他能知道这么多,那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看来这趟活结束我有必要去彻底的了解一下我这个父亲身上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上次因为时间匆忙,而且我是自己进行调查,很多事情我没有这个能力,但是现在不同了,有杨度和金子帮忙的话,可以调动的资源就多了,能查出来的自然也就多了。
现如今考虑这个还早,我们既然已经确定了这个埋钥匙的地方应该跟道观有关,提起道观,崂山上最有名的就是太清宫了,也只有那里才是真正的道教圣地,所以我们的下一站就是去这个太清宫一探究竟了。
早上景区开放以后我们就离开了,睡了一晚上的石头地面,精神倒是有了,但是身上还是酸疼酸疼的,不先回去休息一下的话,就很容易爬不起来,我们就近找了一家贵的吓死人的宾馆,开了两个钟点房休息,准备下午再去太清宫。
简单地冲了个澡,我发现自己身上有很多细小的伤口,当时不觉得疼,但是这会一沾水就发现自己真的比以前强了很多,这样都没喊疼。
大勇这孩子可是真的扛造,本来说好我先洗,然后他再洗,可是等我洗完出来一看这家伙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我也不想再把他吵醒了,就躺在自己的床上抽烟。
昨晚的梦到现在都让我恍恍惚惚的,我越琢磨越觉得很有可能死的并不是刘友全,虽然我没有见过父亲跟什么人动手,但这不代表他没有身手,棺材里的那具尸体极有可能就是他杀掉的,然后自己跑到了,可他为什么要骗我呢?还要留下那么一封信?他又是怎么做到让那个人死的很吓人的呢?
我真是觉得自己愧为人子,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对父亲的了解的简直少到令人发指,我根本想不出来面对这些事情他会有怎样的反应,我越来越觉得曾经我眼里那个不苟言笑,默不作声的父亲变得如此神秘。
想着这些事情我就更加睡不着觉了,翻来覆去的瞎琢磨,两个多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怕他们都没起来,就想去叫一下杨度和金子,我刚一敲门,金子就把门打开了,看样子这俩人也根本没睡。
“正想过去叫你呢,你自己过来了,咱们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个走法。”金子把我让进门,跟我说他俩已经谈论了一会了,觉得太清宫的可能性不大。
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如果说入口和狐狸上次被关的地方有什么联系或者根本就是同一个地方的话,那这个人未免也太神通广大了,太清宫早就已经作为景区保护起来了,里面有景区的工作人员巡逻,在这种条件下想要把一个身手不凡的人成功的弄进去,还要提前在里面准备好了关人的地方,这个难度不亚于在军事禁区里打盗洞。
杨度说狐狸告诉他,他逃出来以后外面的确是一个道观,但是规模不大,也不像是景区的样子,他离开道观外面就是山谷了,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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