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小叫的说我怂,也没劝我继续追查下去。而是默默的坐下了,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氛就这样慢慢地凝固下来。
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大概一个小时之后,二娃爹从山那边回来了。跟我们说村里到处都找遍了,没有发现行踪,祁羽山老爷子已经叫大伙报警了。警察过会应该就来了,所以我和半仙也没必要再跟这守着了。
一路无话,我俩跟着二娃爹回了他家。这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小院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却又温馨。可我已经没有了初来时的心境。半仙也少了很多活力,回来了就默默地帮二娃爹干点活。二娃爹娘又招待我们吃了一棍丰盛的晚饭。
终于,夜幕又一次笼罩了这个不大的小村子。
半仙躺在床上,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打起呼噜,而是来回的翻身。最后还是扭过头,跟我说:“开子,我明白你的选择,这件事咱俩的确不应该继续参与下去了。这件事到目前的发展让我也有些措手不及。”
“但是开子,凭我的感觉,这件事还没完,而且很可能是冲着你来的。咱们明天就回S市,我就直接回去上班了,你自己多加小心,有什么及时给我打电话。”
说完这些话,半仙才如释重负的不翻腾了。我应了一句,没有继续往下讨论,因为我俩都明白,事情的发展,不是我们能讨论出来的了。
第二天,我俩早早的起来了,因为周卿人还没有找到,我俩那套谎也不用继续装下去了,跟二娃爹娘说了一声,就坐上了返程的车。临走我给二娃爹留了电话,让他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尽管给我打电话。
半仙也挺舍不得这一家人,说是要给二娃起个名字啥的也就不在话下。当天傍晚,我俩回到了s市,半仙没有多做停留,立刻马不停蹄的又上了飞机。看着他离开,我隐隐有种感觉,这件是半仙不会就这么放手,他之所以这么着急回去,一定跟这件事有关。
离开了机场,我打了个车自己回了家,跟档案馆请的假还有一天,什么也不去想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好好出去洗个桑拿,把这几天的疲劳和烦恼都泡掉。
计划很丰满,现实往往却很骨感。第二天早上还没等我自然醒,手机就响了起来,我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电话那边是小齐的声音。
“开哥,你病好了吗?”卧槽?!这小子欠揍是吧?上来就问候我病好了没?正当我打算教育教育他,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请假的理由就是生病了。
“恩,还是你小子有良心。知道问候一下你开哥,我好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准备去上班了。”“那你看看,我可是个讲究人。开哥,不是当弟弟的打扰你休息,我跟你说,咱们档案馆出事了。”
“出啥大事了?又是丢了暖瓶还是被小孩砸了玻璃?”我兴趣缺缺,以我对小齐的了解,芝麻大的事他都能卖两个小时关子。
“怎么可能?这回是真出大事了!”小齐显然对我的态度很是不满,声音大了几分,也不接着卖关子了。甚至都没等我问,就自己交代了。
“档案馆的地下室里发现了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