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是谁?”
“不知道,没见过。”
“凭什么让一个新来的进去,他怎么就是解玲珑的知音之人了?”
人群的不满开始发散,而陆议也被人给团团围住,几百只眼睛盯着他,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同时也很疑惑,难道她看出我心里想的东西了?
“喂,小子,解玲珑说你是她的知音,那你倒说说看这么个知音法啊。”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商质问道,后面一片的附和声。
“这....”陆议感觉很尴尬,他不可能说解玲珑的舞有杀伐之气,就算说出来也没人会信,“在下也说不清楚,在下心知不能服众,受之有愧,愿意主动退出。”
“诸位有何不满,说给我听听。”众人回头望去,一个身穿黑衣袍子的苍白男子正拾着台阶缓缓走下来。
“百代繁华,谁非过客,花是主人。”黑衣男子走到人群中,微笑着说道:“来者都是客,我还是那句话,诸位有何不满,说给我听听。”
“郭大人......”
“诶,”黑衣男子轻轻摆手打断了他,“这里没什么郭大人,这楼是我的买卖,就叫我老板就可以了”
陆议心头一凛,他就是郭嘉。
“是是,郭老板,你看看这没什么道理啊,且不说我们这些老主顾给投了不少钱了,这小子连解玲珑的舞怎么回事都说不出来,怎么就成了知音之人了。
”
郭嘉拱手笑道:“我相信陈老板也是一名知音之人,那能否说出解姑娘的舞中的一二奥妙?
“这....当然能了,解玲珑这舞,这舞.....”那名陈老板急得脸憋得和猪肝一样红。“....这舞跳得好。”
“呀。”郭嘉拍手惊呼,“陈老板确实是懂舞之人,这舞之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是不是?陈老板。”
郭嘉给了个台阶,陈老板马上借陂就下,“是是是,郭老板说的是,说的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可言传。”
“那这位小兄弟那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懂舞之人,是不是?”
“这....”陈老板看着郭嘉那张笑眯眯的脸,忽然觉后背有点发凉,忙赞同道:“是是是,是我等想的浅了。”
“那郭某就不打扰陈老板尽兴了。”送走陈老板和其他人后,郭嘉回身笑着打理着陆议,陆议感觉他虽然笑着,但目光却像蛇一样。
“小兄弟,敢问尊姓大名?”
“在下姓陆,叫我陆三就可以了。”虚则实之,实则虚之,陆议报了个不真不假的名字。
“陆三,陆三,这不像是个书香门第人家名字。”郭嘉像是带着面具一样,一直保持着笑容。
“在下家里是生意人,不会取名字。”
“噢,原来如此,是郭某唐突了,陆三兄弟随我上楼一会解姑娘吧。”他这一说,陆议才发觉解玲珑不知道什么已经离开了。
上了一间小阁楼,郭嘉亲自为陆议开门,陆议感觉他有点殷勤过头了。进了屋,房内并未有解玲珑的身影,郭嘉解释说:“解玲珑刚跳过舞,一身的香汗,现在正在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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