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的恨劲。
怎么能不恨,作为朝廷的鹰犬,帝都又是两门的大本营,出了这么大的事两人竟然都不知道,那皇帝要他们还有何用!
神鹰脸色一变,帝都的各种禁制虽然多不胜数,但是毕竟每隔百年就扩建一次,面积这么大,还要避开一些权贵的住处,难免有所疏漏,但是发生这么大的事,就算情有可原皇帝也不会轻饶了他们,顿时脸色变得跟捕神一样难看。
“运河司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事竟然都发现不了!”神鹰的双目比捕神的更加犀利,看得出这水脉是帝都的主要水脉之一,可以说四通八达,眼下扩散开来,神仙来了都没招,因此气急骂道。
“这盅虫非常奇怪,没有任何毒性,而且也无阴邪祭炼的痕迹,除了数量,就跟普通虫子没有什么区别,若不是今日碰见,恐怕就算拿到你我面前也不会得到重视。”捕神摊开手掌,露出在掌心不断扭动的虫子。
神鹰捏起虫子,一双鹰眼都快看成斗鸡眼了也没看出什么道道来,若不是数量太过夸张,他甚至都怀疑这玩意是自然形成的。
“这件事瞒不住,老夫去禀报皇上,功劳算你的。”神鹰将那条虫子装进一个玉瓶中,对捕神说了一句,然后化作一道剑光返回帝都。
这件事灵犬门已经占据了一点优势,毕竟是他们先发现的,因此神鹰才如此迫不及待的回去,就是为了发动手下寻找线索,否者在皇帝面前他岂不是要矮捕神一头。
捕神自然知道老对手的打算,可现在他根本没心情去想这些。
抬头看了看还飘在半空中的农庄,捕神低头沉吟片刻,一踏空气,竟然扶摇直上,正是传说中轻功的极致,凌空虚度。
“明月大师,这件事非同小可,现在已经惊动了皇上,不知大师有没有什么线索?”捕神难得放下架子说道。
“贫僧知道的不比你多,前不久贫僧感应到两个徒弟有难便匆忙赶来,在庙中遇到了捕神坐下的名捕追命,一些消息还是从他口中得知,不过这件事恐怕跟牵连小徒的那幕后之人脱不了干系。”颜旭不偏不倚的说道。
“在下明白了。”捕神不蠢,自然知道这些,但是身处他的位置,有些事情就算心里知道也不能说出口,至少不能出自他的口,因此才会如此问道。
颜旭也明白捕神的顾虑,也知道此言一出麻烦不小,不过这件事哪怕幕后那人一无所知,恐怕也吃不了兜着走,因此不怕得罪人,直接点明。
捕神暗自松了口气,两人对视一眼,颜旭知道捕神欠自己一个人情,索性好人做到底,反正对方也是冲着自己来的,不出手教训对方,还真以为自己是好脾气,因此开口道。
“既然惊动了皇上,那捕神也不便在此耽搁时间,便将此地的事情交给贫僧吧。”
“那在下谢过大师,这是在下的令牌,持此令牌可让大师避免不少麻烦,还可直接前往灵犬门找在下,只是此令牌是皇帝所赐,望大师在此事之后将令牌还给在下。”捕神取下腰间的令牌说道,颜旭点点头,接过令牌,捕神便抓住一副还没有尽兴的无情跳上巨鹰,飞往帝都。